灯塔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灯塔百米寻人夜间留宿
这事儿说起来挺奇怪的,那天老张头坐在码头边上抽着烟,忽然就跟我们提起了灯塔里女人的事儿。他说最近总听见有人在传,百米外的旧灯塔里半夜有女人身影,还在那儿过夜。“你们说邪门不邪门?那破灯塔都废弃十年了,连耗子都不爱待。”
我们几个捕鱼的自然不信这些。可老张头说得有鼻子有眼,说他上周夜里收网回来,真瞧见灯塔窗户透出点儿光亮,虽然就闪了那么一下。海边的夜晚黑得跟墨汁似的,百米外的灯塔立在礁石上,像个沉默的巨人。
百米外的灯光
说来也巧,那天我渔船发动机坏了,只好划着小舢板回岸。天色暗得早,海浪声哗啦哗啦的,我下意识往灯塔那边看了一眼。这一看可好,还真有个模糊的人影在窗口晃了一下。我心里咯噔一声,手里的桨都慢了下来。
“该不会真有人在灯塔过夜吧?”我暗自嘀咕。这百米距离说近不近,说远不远,正好能看清个轮廓,却又辨不清细节。那影子细细长长的,倒真有几分像女人。
第二天我把这事在酒馆里一说,顿时炸开了锅。李老叁拍着桌子说肯定是走私的,王老二却坚持是哪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。可谁会在那种地方过夜呢?灯塔早就没了灯,墙壁斑驳得厉害,海风一吹就跟哭似的。
这事儿成了我们渔村茶余饭后的谈资。有人提议去看看,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。毕竟百米海浪不是闹着玩的,况且为个传言冒险,值当吗?直到上周二,刘家小子神秘兮兮地跑来,说他爸前晚喝多了,非说看见灯塔里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。
“骗人是孙子!”他学着大人的语气发誓,“我爸说那女的就在窗口站着,好像还在梳头发。”这话让我后背发凉。要知道,刘老大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,从不说谎。
于是我们几个年轻人约好,今晚非要弄个明白。趁着月色,我们驾着两条小船,悄悄向百米外的灯塔划去。海浪轻轻推着船底,发出哗哗的声响,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越来越近了,灯塔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。破损的窗户像黑色的眼睛,静静地看着我们靠近。我忽然有些犹豫——万一真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呢?
船终于靠了岸。我们踩着湿滑的礁石,小心翼翼地摸到灯塔门口。木门虚掩着,吱呀一声被推开,扬起一片灰尘。里面黑漆漆的,只有月光从窗口漏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耻辫蝉迟补颈谤蝉传来细微的响动。我们互相使了个眼色,轻手轻脚地往上爬。旋转楼梯咯吱作响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每上一级台阶,我的心就跳得更快一些。
快到顶层时,一阵低低的哼唱声飘了下来。那调子很陌生,像是某种古老的渔歌。我握紧了手里的渔叉,深吸一口气,猛地推开了最后的门。
月光洒满了整个房间,一个身影背对着我们,正在整理床铺。听到动静,她缓缓转过身来——竟是村东头的陈寡妇!她看着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,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我家屋顶漏雨,只好先在这儿将就几晚。”
我们面面相觑,原来这些天让大家猜来猜去的“灯塔找个女人100米过夜”,真相就这么简单。陈寡妇说,她知道村里人在传灯塔百米寻人夜间留宿的闲话,但总觉得比挨家借宿来得自在。
回去的路上,谁都没说话。海风还是那样吹着,灯塔依然立在百米外的礁石上,但感觉完全不同了。有些事啊,远远看着神秘,走近一看,不过是生活最朴素的样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