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姚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余姚女子寻鸭在何处
那个午后传来的呼唤
夏日的余姚，河网纵横的水乡笼罩在薄雾里。突然，一阵略带焦急的女声从河道拐弯处传来：“阿花——阿花——回家吃饭啦！”这声呼唤在青石板路上碰撞，惊起了榕树上的白鹭。隔壁张奶奶摇着蒲扇笑道：“准是老王家的媳妇又在找她那只宝贝鸭子了。”
那只叫阿花的麻鸭确实与众不同。它不仅会认路回家，还能听懂简单的指令。可最近不知怎么了，叁天两头往外跑，害得王婶总要四处寻找。这天我刚下班，就看见王婶站在石桥上左右张望，嘴里念叨着：“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呢？”
这个问题听着简单，却让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。李大爷扶着桥栏说：“早上我看见它在南边水田里。”对岸洗衣的周阿姨却摆摆手：“不对不对，刚才还在我家后院晃悠呢。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，倒把王婶说得更迷糊了。
说来有趣，在余姚这样水系发达的地方，“上面下面”不只是方位词。上游叫“上河头”，下游叫“下河头”，连田埂都有“上丘下丘”的说法。王婶这句“余姚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无意间道出了水乡人特有的方位感。
走街串巷的寻鸭小分队
眼见天色渐晚，王婶干脆提着小竹篮往古巷深处走去。篮子里装着阿花最爱吃的螺蛳，晃晃荡荡发出清脆声响。这个法子是她婆婆传下来的，说是鸭子听见螺蛳声就知道开饭了。我跟在后面，看着她时而弯腰查看桥洞，时而驻足倾听动静。
“这只鸭子啊，”王婶边走边聊，“比我家那口子还让人操心。”她说去年发大水时，阿花居然领着七八只小鸭躲进了阁楼。“这么机灵的鸭子，怎么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呢？”
我们在窄巷里拐了个弯，迎面碰上收网的渔伯。他指着西边晚霞说：“刚才划船过来，看见有只麻鸭在荷花荡里。”王婶眼睛一亮，赶紧加快脚步。可到了那儿，只见荷叶摇曳，哪有什么鸭子的影子。
夜幕开始降临，河道两岸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。王婶站在叁孔桥中央，声音里带着疲惫：“阿花——快出来吧——”这声声呼唤，倒像是母亲在寻找贪玩的孩子。
藏在细节里的答案
就在我们准备打道回府时，河边芦苇丛忽然传来熟悉的“嘎嘎”声。王婶轻手轻脚拨开芦苇，眼前的景象让她愣在原地——阿花正趴在软草堆上，身下露出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。原来它这些天神秘消失，是在这里偷偷孵蛋呢！
“你这傻鸭子！”王婶又气又笑，眼眶却红了。她轻轻把鸭子一家揽进竹篮，动作轻柔得像捧着珍宝。回家的路上，她不时低头查看，生怕惊扰了这群小生命。
这事后来成了街坊邻里的美谈。有人说，要不是王婶天天念叨“余姚女子寻鸭在何处”，也不会这么快找到阿花。更巧的是，从那以后，村里人找东西都会习惯性地问句“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倒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暗号。
如今每次路过王家院子，都能看见阿花带着一群小鸭在池塘嬉戏。王婶坐在藤椅上剥豆子，时不时往水里撒一把。有次我好奇问她，当初怎么判断出鸭子在水闸下游。她眯眼笑道：“当妈妈的，总能闻见孩子的味道。”这话说得玄乎，可看着她与鸭群亲昵的模样，又让人觉得在理。
其实想想，在余姚这样的小城，人与动物之间始终保持着某种默契。就像河道里的水，看似平静，底下却藏着无数动人的故事。而“余姚女人找鸭子”这件事，表面是寻一只家禽，内里却是对生活的守护与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