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辽足浴女的睡了一次后还能继续睡吗,双辽足浴女睡过一次后还能再约吗
昨儿晚上在老刘家大排档喝酒,听见隔壁桌两个小年轻在唠嗶,穿格子衬衫的那个叼着烟问:“哥,你说双辽足浴女的那事儿,睡过一次还能接着约不?”周围划拳声叮咣的,他这话倒像块湿毛巾,啪嗒摔在油腻的塑料桌上。
我攥着半凉的啤酒杯,突然想起前年冬天在长春火车站碰到的事。那天我刚送完客户,穿着单西装在出站口跺脚,有个裹着褪色羽绒服的姑娘凑过来问要不要住店。她鼻尖冻得通红,说话时白气一团团散在路灯底下。后来我在对面便利店买烟,恰好看见她领着个中年男人往巷子深处走,那男人走到半道突然拽住她胳膊,声音混着风声飘过来:“完事儿能留个微信不?”
巷子里的烟头明明灭灭
洗脚城霓虹灯总在深夜特别亮。去年常去的“悦来阁”有个28岁的技师大玲,有回给我按脚时突然说:“哥你看我这美甲掉了一半。”她拇指上镶着水钻的甲片掀开个小口子,像某种蜕到一半的蝉壳。后来熟了她才提起来,有个包工头连续找她洗了叁个月脚,某天突然往她围裙兜里塞了卷钞票。大玲当时捏着那卷钱站在更衣室,听见隔壁包厢传来其他姐妹的笑声,觉得手里那沓纸比烧红的煤球还烫手。
其实这种问题本身就透着股别扭。咱老家河沟里捞鱼还得看节气呢,哪能指望扔一次饵就永远有鱼咬钩?去年在开发区修车厂,老李他闺女谈了个对象,小伙子头回上门拎着两瓶五粮液,没过半月就打听能不能把户口迁到老李家宅基地上。后来老李蹲在千斤顶旁边跟我说:“现在这些小年轻啊,吃颗花生米就想端走整块菜地。”
火车站那个姑娘后来我又见过一次。是在人民大街的药店,她正盯着货架上的消炎药发呆。我结账时听见收银员劝:“这药不能老吃,你得让男方注意着点。”她低头攥着皱巴巴的二十块钱,耳后沾着片没洗干净的亮片。
月亮照不见的角落
洗脚城午夜十二点换班时,旋转门像张不断开合的嘴。大玲有回深夜发朋友圈,照片里是包间按摩床上整齐迭好的工装,配文写着“第叁百二十一次捏脚记录”。底下共同好友的评论清一色是玫瑰和点赞,只有我知道她上个月被个醉汉踹青了腰窝,却还是得笑着问“老板力度合适吗”。
现在人总爱把逢场作戏当成通关文牒。就像我侄子玩的那种手游,抽中张厂厂搁卡就以为能永久解锁角色。可他不知道游戏服务器会停机,手机没电了再金的卡面也得黑屏。去年冬至那晚,大玲给最后一个客人做完泰式拉伸,突然望着窗外说:“你看这些雪,落在我围巾上能留到明天早上,落在马路上的转身就让车轮碾没了。”
那卷钞票最终被大玲塞回了包工头的轿车窗缝。她在晨雾里看着黑色轿车驶过结冰的路面,轮胎压出两道泥泞的痕。巷口煎饼摊的大妈正舀起一勺面糊,铁鏊子上滋啦冒起的白气,把昨夜所有的霓虹倒影都蒸腾成了虚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