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河子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石河子夜间寻访邻近女子
今晚的风带着戈壁滩特有的干燥气息，吹得路边白杨树沙沙作响。我站在石河子开发区的人行天桥上，看着桥下车流划出一道道红色尾灯。手机屏幕还亮着，那条简短的消息显得格外刺眼：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其实早该料到的。这半年她总是说忙，消息回得慢，见面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清。可当真看到这叁个字，胸口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我扶着天桥栏杆站了好一会儿，直到手机自动锁屏，才恍惚地往下走。
街角的灯光
沿着世纪广场往西走，沿街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孜然香味飘过来。几桌年轻人正喝着乌苏啤酒，笑得特别大声。这种热闹反而让人更难受，我加快脚步，想找个安静地方喘口气。前面有家小咖啡馆还亮着暖黄的灯，推门时风铃叮咚响。
“需要点什么？”吧台后的姑娘扎着马尾辫，声音轻轻的。我随便点了杯美式，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。店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，只有两叁桌客人低声交谈。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，那些熟悉的名字此刻都显得很遥远。石河子夜间寻访邻近女子这个念头，不知怎么突然冒了出来——不是真要找谁，就是特别想和人说说话，随便谁都行。
咖啡端上来时，我顺口问了句：“你们店开到几点？”姑娘笑了笑：“看情况，有时候客人多就晚点。”她转身前又补了句，“你看起来心情不好？我们家的提拉米苏挺不错的。”
意外的对话
后来我真点了份提拉米苏。甜食确实能让人稍微好受点，至少舌尖尝到的不是苦涩。店里客人渐渐少了，扎马尾的姑娘收拾完吧台，竟端着杯水在我对面坐下。“不介意吧？反正也没新客人了。”她说自己叫小薇，在这家店打工两年了。“见过不少像你这样半夜不回家的人，”她眨眨眼，“石河子就这么大，故事倒是挺多的。”
我们聊起石河子这些年的变化，从军垦博物馆说到幸福路翻修，从开发区的新商场说到老街巷消失的早餐摊。她说起有个老顾客每次来都要坐在固定位置，就因为当年和初恋常在那里约会。“人好像总会在某个瞬间，特别想抓住点什么。”她用吸管搅着柠檬水里的冰块，“哪怕明知抓不住。”
这话让我愣住了。是啊，我大半夜在街上乱晃，想找陌生人聊天，不也就是想抓住点温度吗？
凌晨两点的街道
离开咖啡馆时已经凌晨两点。小薇说该打烊了，她男朋友会来接她。推开门，夜风比之前凉了不少。我站在路边点了支烟，看着空荡荡的街道。有辆出租车慢下来，司机探头问走不走，我摇摇头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是母亲发来的消息：“睡了吗？天气预报说明天降温，你抽屉最底下有厚袜子。”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，眼眶有点发热。那些纠结的、不甘的情绪，好像被这简单的关心轻轻抚平了。石河子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，这个冲动的念头现在想来有点可笑——我需要的从来不是寻找某个特定的人，而是需要确认自己还在被这个世界关心着。
远处有车灯由远及近，是辆白色轿车停在咖啡馆门口。小薇小跑着上车，临走前还朝我挥了挥手。我也抬手回应，然后把烟摁灭在垃圾桶上。打开叫车软件，目的地输入了父母家的地址。这个时间他们早睡了，但我知道客厅的灯总会给我留着——就像这些年每一次晚归时那样。
车子来得很快。上车后师傅随口问：“刚应酬完？”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，笑了笑：“嗯，现在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