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国5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寻,安国50元女工一次何处找
这两天在安国县城跑活,总听人念叨五十块钱一次的女工,说得有鼻子有眼的。我蹲在劳务市场对面的早点摊上,捧着碗豆腐脑琢磨这事儿,摊主老陈甩着抹布凑过来:"你也打听这个?前两天有个穿红褂子的在这儿转悠,说是接散活,可没等人问清就走了。"
顺着老陈指的方向往西走,拐过两个巷口就看见叁五个拎着工具包的妇女坐在马路牙子上等活。有个戴草帽的大姐正跟雇主比划:"刮大白、搬水泥都行,按件算也行,包天二百。"我插嘴问起五十块零活的事,她立刻摆手:"哪有这价?现在买菜都涨了,起码八十起步。"
劳务市场的明码标价
劳务市场门口的黑板上用粉笔写着工种价目,泥瓦工每天二百叁,保洁按平方算。管登记的老赵从眼镜框上边瞅我:"你要找短期杂工?"听说我想找五十块干两小时的,他嗤笑着敲敲玻璃板:"叁年前这价能找着学生兼职,现在?连发传单的都开八十一天了!"
正说着来了个穿工装的中年男人,说要找个能去仓库搬布匹的临时工。老赵扯着嗓子朝院里喊:"李姐!有零活!"转眼就有个晒得黝黑的女人小跑过来,脖子上还挂着擦汗的毛巾。两人蹲在树荫底下掰扯工钱,最后定下一百五包午饭,跟车跑叁趟仓库。
我在市场转悠到日头偏西,发现零活确实有,但都是装修补漏、电器拆卸这类技术活。有个刚干完活的大哥蹲在叁轮车上数钱,他说现在民工都学精了:"要么包月要么包天,那种说干几小时的活儿,算下来还没外卖员挣得多。"
路过新城区的建筑工地时,看见围挡上贴着招工启事。包工头老马正在训斥偷懒的小工,听说我要找短期女工,他指着对面正在扎钢筋的妇女们:"我们这儿最便宜的是点工,女工一天一百八,男工二百二。你要说五十块?"他突然压低声音,"除非是去老街那边找串珠子的手工活,穿一千颗珠子给十块钱。"
这话倒是提醒了我。拐进老城区的巷子深处,真在居委会布告栏看见招手工的纸条。负责登记的王阿姨从老花镜里抬眼:"串珠、粘花这些活计,带回家做也行,就是挣得少。"她翻开登记本指给我看,"昨天还有两个下岗女工来问,听说要做两百朵布花才挣二十块,摇摇头走了。"
傍晚回到劳务市场,碰见早上那个戴草帽的大姐正准备收工。她把工具包绑在电动车后座,抹着汗说:"现在找活的人都清楚,与其接这种零碎活儿,不如去快递站分拣包裹,夜里干四小时还能挣六十呢。"这时有个骑摩托的男的过来问谁愿意去搬瓷砖,刚才还闲聊的工人们忽地围上去七八个。
华灯初上时我又路过早点摊,老陈正在收摊:"找着人没?"我摇摇头,他笑着指指马路对面:"刚过去两个举牌子的,写着重金诚聘呢。"顺着望去,房地产售楼处的霓虹灯把"月薪五千起"照得发亮,而巷子深处手工作坊的灯笼还昏黄地映着"计件结算"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