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安同城饮茶,雅安同城茶聚
最近总听朋友念叨雅安同城饮茶的事儿,说咱们这儿新开了几家挺不错的茶馆。说来也是,在这个手机不离手的时代,能坐下来好好喝杯茶的机会确实不多了。
上个周末午后,我顺着青衣江边慢慢走,拐进一条老巷子。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,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巷子深处有家木门脸儿的茶馆,门楣上挂着“蒙顶山茶”的牌匾。
茶香里的慢时光
推门进去,老板正在柜台后面摆弄茶具。他抬头笑笑:“来啦?今天刚到的甘露,试试?”这语气熟稔得像在招呼老街坊。我点点头,在靠窗的竹椅坐下。窗外能看见江面上来往的游船,偶尔传来几声悠长的汽笛。
老板端来茶具,动作不紧不慢。白瓷盖碗温润如玉,他拎起铜壶高高冲水,茶叶在碗里翻腾舒展。“咱们雅安的茶啊,就得用这个水温。”他说话时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太烫了伤茶,太凉了又泡不开。”
茶汤渐渐变成浅绿色,像雨后的蒙顶山。我捧着茶碗暖手,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着爷爷去茶山的情景。那时总觉得采茶是件苦差事,现在反倒怀念起满山茶香的味道。
邻桌来了几位熟客,老板自然地给他们续上热水。穿格子衬衫的大叔说起上周的雅安同城茶聚:“那天尝了五种黄芽,最后那款明前茶真是绝了。”他对面的年轻人接话:“要不是参加茶聚,我都不知道咱雅安有这么多懂茶的人。”
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插嘴:“这样的茶聚经常有吗?”大叔转过来,热情地掏出手机:“加个群?这周末在桃花巷还有一场。”
遇见茶友的故事
正聊着,门铃又响。进来个戴眼镜的姑娘,熟门熟路地坐到角落的固定位置。她从帆布包里掏出笔记本,又点了杯藏茶。老板冲我眨眨眼:“这位是写小说的,每周末都来这儿写稿。”
姑娘听见我们说话,抬头笑笑:“在这儿写得顺,闻着茶香就有灵感。”她轻轻转动桌上的茶杯,“上次在茶聚认识个老茶农,听他讲制茶的故事,我直接用在小说里了。”
夕阳西斜时,茶馆里渐渐坐满了人。有下班来歇脚的白领,有相约喝茶的退休教师,还有像我们这样偶然闯进来的过客。虽然彼此陌生,但围着茶桌聊天时,倒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。
穿格子衫的大叔说起他收集茶具的趣事:“最得意的是淘到个民国的茶船,虽然边角有点磕碰,但雕花特别精致。”众人都凑过去看照片,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各种茶具的门道。
那个写小说的姑娘合上电脑,也加入讨论:“我最喜欢青瓷茶杯,茶汤倒进去特别好看。”她说话时,窗外最后一道余晖正好落在她茶杯上,泛起温柔的光。
夜幕初垂,我起身结账。老板正在教新来的客人辨别茶叶品质,手法轻柔地展示着干茶。“看这白毫,闻这栗香,地道的蒙顶甘露就是这样。”那位客人学着他的样子低头闻香,神情专注得像在完成什么重要仪式。
推门出去时,晚风带着江水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这条老街渐渐亮起灯火,茶馆的灯光在巷子深处温暖地亮着。我想起那个作家姑娘说的话:茶馆就像城市的客厅,而茶聚让陌生人变成朋友。或许下个周末,我真该去桃花巷看看,尝尝他们说的那家新开的茶室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刚加的茶友群发来消息,说正在讨论周末茶聚的具体安排。我放慢脚步,在蒙蒙夜色里回复了个“好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