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弄堂服务200元
傍晚的黄山火车站总是热闹非凡,刚下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在广场上张望,拉客的民宿老板举着牌子来回走动。我站在出站口的台阶上,看见老陈蹲在报刊亭旁边抽烟,脚边扔着叁四个烟头。
“又来找你弟?”老陈把烟掐灭,下巴往西边小巷努了努,“这两天总看见他在巷口转悠,穿件灰夹克是吧?”
我点点头,攥紧手里的照片。照片里弟弟笑得眼睛眯成缝,背后是火车站钟楼。那是他叁年前送我来坐车时拍的,谁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。
巷子里的偶然发现
西巷比想象中深,两侧老楼房把天空挤成窄缝。晾衣杆横七竖八伸着,滴着水的衬衫在风里晃荡。刚走进去就听见几个女人靠在防盗门边聊天,看见生人立刻停下话头。
“找人有偿服务?”穿红裙子的女人凑过来,指甲上的亮片在昏暗里反光,“两百块一次,包你满意。”
我愣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。这时有个穿灰夹克的背影闪过巷子转角,我急忙追过去,却只看见几只野猫在翻垃圾桶。
巷子深处有家旧旅馆,前台大叔正看电视剧。“你说小张啊?”他眼睛没离开屏幕,“前天也有人来找,开口就问是不是黄山火车站附近弄堂服务200元的那种地方...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弟弟失踪前最后通话里确实提过“巷子”“两百”,当时还以为他缺钱。
在巷子转了半个钟头,突然有人拍我肩膀。回头看见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,帽檐压得很低。“要服务吗?附近弄堂服务200元,比外面便宜。”他说话时不停左右张望。
我跟他说在找人,掏出照片。他盯着看了会儿,突然指向巷子尽头的蓝色铁门。“昨天见过这人,从老杨修车店出来。”
修车店的对话
修车店卷帘门半开着,底下亮着盏红灯。穿工装的男人正在修摩托车,满手油污。“你弟欠了债,”他头也不抬,“躲在这儿帮人看场子,结果自己陷进去了。”
他说的“场子”就是那些挂着按摩招牌的小房间。弟弟原本只是帮人收钱,后来竟也开始帮他们拉客。有次他醉酒后说,那些所谓黄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交易,背后远没那么简单。
“他留了东西在我这儿。”修车匠从工具箱底层摸出个塑料袋,里面是皱巴巴的笔记本。翻开第一页,弟弟歪歪扭扭写着:“姐,等我攒够钱就回家。”
本子里夹着张皱纸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日期和金额,最大一笔用红圈标着“200”。旁边画了个箭头,指向“监控”两个字。
修车匠压低声音:“他发现那些人在巷子里做的不止是那种服务,还拍客人视频...”话没说完,门外传来脚步声,他立刻闭上嘴,用力敲打扳手发出叮当响声。
我攥着笔记本退出修车店,手心全是汗。巷子比来时更暗了,几扇窗户透出暧昧的粉红光。有个醉醺醺的男人被扶进铁门,扶他的人警惕地回头张望。
在巷口遇上巡逻的警察,我犹豫要不要把笔记本交出去。可弟弟现在到底在哪?是躲起来了,还是...
夜风卷着快餐盒滚过脚边,火车站广播正在播报末班车信息。我站在明暗交界处,看着巷子里那些闪烁的招牌。两百块一次的服务,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?弟弟又在这个迷宫里陷得多深?
最后还是把笔记本塞进内衣口袋,转身走进火车站售票厅。得买张最近的车次离开,但肯定会再回来。下次来,要带弟弟一起走出这条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