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南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奇妙的。那天我在陇南火车站等人,火车晚点了整整两小时,闲着也是闲着,就在车站周边溜达。
刚转过街角,就听见两个拎着编织袋的大妈在墙根底下唠嗑。“现在这价钱可不好找了,”穿花衬衫的压低声音,“前头胡同里倒是还有,开口就要两百。”旁边戴草帽的连连点头:“可不是嘛,去年还一百五呢。”
我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。您说这大白天的,在火车站附近谈这种买卖,也不避讳人?心里正嘀咕着,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——是油泼辣子混合着陈醋的味道,特别窜鼻子。
巷子深处的秘密
顺着味儿往巷子深处走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两旁是有些年头的砖房。就在第叁个拐弯处,我看见个红布幌子,上面就写着叁个字:“削筋面”。
店里就四张桌子,灶台支在门口,老师傅正抻着面。那面团在他手里啪啪甩在案板上,声音脆生生的。“二十块一碗,”他头也不抬,“加肉臊子再加五块。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,敢情刚才那俩大妈说的“两百块”,是说包月吃面啊?
“您这生意挺特别啊,”我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,“听说附近胡同里也有这个价?”
老师傅把面团拉成长条,手起刀落,面条齐刷刷落进滚锅:“西头老李家,二百。不过他家用的是驴肉,我这是羊肉。”话说得平淡,手上动作一点没停。
等着面熟的工夫,我又琢磨开了。这陇南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说法,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,指不定想歪到哪儿去呢。可实际上,说的就是这些藏在巷子深处的老味道。
面端上来,粗粗的面条浸在红油里,上面铺着羊肉臊子和炸黄豆。我拌了拌,先喝了口汤——哎呀,那个香!辣子里应该加了十几种香料,层次特别丰富。
“每天能卖多少碗?”我边吃边问。
老师傅擦了擦手,在围裙上抹了抹:“看情况。有时候五六十一碗,有时候一百多。熟客都知道,晚上八点后面条最筋道。”
正说着,又进来几个客人,看样子是附近的居民。其中一位大爷直接坐到我对面:“老规矩,加双份辣子。”看来是常客。
“您常来?”我搭话。
大爷笑眯眯的:“可不嘛,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面馆,就数他家最地道。我吃了十几年了,味道从来没变过。”
我忽然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的。在火车站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,藏着这么些不为外人知的老店。要不是今天火车晚点,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,原来陇南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说的是这么实在的一碗面。
面条吃到见底,我又加了勺辣子。这辣子香而不燥,越吃越开胃。难怪那些老顾客宁愿多走几步路,也要来这小巷子里吃面。
老师傅看我吃得欢实,又给我添了半碗面汤:“原汤化原食。”
“您这手艺没想过开分店?”我问。
他摇摇头:“就这一间铺子,够吃够喝就行。再说了,”他朝门外努努嘴,“这条巷子里的老店都这样,不做广告,不搞连锁,就靠街坊邻居口口相传。”
我看看表,火车差不多该到了。付钱的时候,老师傅找零钱,又从柜台底下拿出个小纸包:“自家晒的干辣椒,送你尝尝。”
走出巷子,火车站的人声鼎沸又扑面而来。回头看看那条安静的小巷,突然觉得,很多事真的不能光看表面。就像这陇南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说法,不知道的人永远猜不到,它背后藏着的是一碗热腾腾的削筋面。
下次要是再听见有人说要找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地方,我可得跟他们说清楚了——那是找面馆,可不是找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