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山火车站巷子200元一次,台山站旁弄堂200一次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4:39:39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台山火车站,老远就看见巷子口围着几个人。这条巷子我熟得很,小时候常抄近道去车站买包子,墙根那家烧鹅饭的香味能飘出二里地。

“两百块一次?”穿工装的大叔嗓门洪亮,“上个月不是才一百五吗?” 卖票的年轻人扶着膝盖站起身,递过来一张塑封的纸板:“叔,现在什么不涨价?对面商场停车都涨到二十了。” ?

我凑近瞧了瞧,原来是车站新开的快剪理发。巷子深处搭了个蓝棚子,老师傅手里的推子嗡嗡响,旁边还有两个排队的年轻人刷着手机。这倒让我想起台山站旁弄堂里也有这么个摊子,同样贴着“200一次”的红纸,不过是给人拍照的——背景挂着老站台的黑白照片,听说生意好得很。

巷子尽头飘来烤红薯的香味,我把围巾往下拉了拉。穿校服的女孩正跟摊主讨价还价:“阿姨,上次在台山站旁弄堂买才八块。”“乖女,那是小个的呀。”阿姨掀开铁桶,热气腾地模糊了她的眼镜,“我这个足秤!”

时光里的市井声

其实在这座城市里,这样的巷子正在慢慢消失。去年河对岸的老巷子拆了,那个总在午后拉二胡的刘爷搬去了城东。但台山火车站巷子还倔强地活着,修表铺的滴答声、改衣服的缝纫机声、爆米花的轰鸣声,像极了二十年前的夏天。

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人愿意花两百块在这里拍照。隔壁弄堂的摄影师说过,他拍的不是照片,是穿着新衣服站在旧时光里的错觉。有个顾客每季度都来,说要把巷子四季的样子存进相册里。

烤红薯的阿姨告诉我,她在这巷口摆了八年摊。“刚开始城管总来赶,现在他们下班也来买。”她往炉子里添了块炭,“巷子东头修鞋的老陈,女儿都考上博士了,还守着叁尺摊位,说舍不得老主顾。”

黄昏时分,车站的灯光次第亮起。快剪摊子前排到了第五个人,理发师傅趁着间隙点了支烟。火星明灭间,我看见他工具箱上贴着的全家福。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,这两百块不单是理发的价钱,更是生活重压下喘口气的代价。

巷口的霓虹灯啪地亮了,映在刚下车的旅客疲惫的脸上。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巷子深处看了很久,最后转身走向理发摊。他脱掉外套时,我瞥见他衬衫领口磨得的发白。

夜色渐浓,巷子里的声音渐渐低了。只有改衣铺的灯还亮着,老板娘在给明早要取的旗袍锁边。她说过两天要去台山站旁弄堂取布料,说起那个拍照的摊位时笑了笑:“都是挣辛苦钱,都不容易。”

我裹紧外套往外走,身后传来理发摊收摊的动静。明天这个时候,台山火车站巷子200元一次的招牌还会立在那里,等待下一个需要它的人。而相隔两条街的台山站旁弄堂200一次的红纸,大概也会在晨光中继续飘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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