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彦淖尔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邻近佳人夜间相约
昨晚朋友突然给我发消息,说在解放街吃饭时遇见个特别的事儿。他神神秘秘地压着嗓子:“你猜我瞧见什么了?就咱们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对面,新开了家清吧,里头......”他故意拖长音,我都能想象他挤眉弄样的表情。
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,夜风把窗帘吹得轻轻晃动。楼下便利店还亮着灯,有个穿米色风衣的姑娘正弯腰系鞋带,长发像缎子似的在路灯下反光。她直起身朝路口张望,像是在等人。这个画面突然让我想起朋友刚提的“巴彦淖尔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”,忍不住笑出声——现在这些店名起得可真够直白的。
巷子深处的暖光
顺着导航拐进建设巷,青石板路被雨水淋得发亮。那家叫“陶然居”的茶舍就在巷子中间,木门虚掩着,透出暖黄色的光。推门时铃铛叮咚响,老板娘正踮着脚给吊兰浇水,湖蓝色旗袍裹着匀称的身段。她回头笑笑:“生客呀?里头有位置。”
点单时我多看了两眼柜台上的照片。有张是在赛马场拍的,她穿着骑装靠在白马旁,帽檐下的笑容特别明亮。“这是在前旗拍的,”她递来茶杯,“那时候还在马场打工呢。”茶香袅袅升起,她说话时手指轻轻转动着腕间的银镯子。
后来常去喝茶,慢慢熟络起来。有回雨夜巷口积水深,她撑着伞送我到路边打车。路灯把雨丝照成金线,她忽然说:“其实挺多人误会我们店名的。”我愣了下,随即明白过来。她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:“就是个喝茶聊天的地方,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。”
隔壁修车铺的老张有次边补胎边唠:“陶姐可是正经人,去年还给留守儿童捐了两万块。”他扳手拧得咔咔响,“这街坊四邻都知道。”
夜归人的那盏灯
入冬后某天凌晨,我加班回来路过茶舍,发现灯还亮着。隔着雾气朦胧的玻璃,看见有个女孩趴在桌上写作业,老板娘在旁边织毛衣。推门进去才知,女孩是楼上住户的孩子,家里大人夜班,她就来这儿写作业。“反正打烊后我也要记账,”老板娘把暖风机转向女孩,“多个伴儿也挺好。”
那天我点了杯姜茶,看女孩歪着头算数学题。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写作业,煤油灯的光也是这么暖融融的。临走时女孩仰脸说:“阿姨做的糖饼可好吃了。”老板娘揉揉她头发:“明天给你带豆沙馅的。”
现在每次深夜路过,只要看见那片暖光,心里就踏实。这条街上夜归的人都知道,那盏灯总会亮到很晚。修车铺老张有回笑说:“这算不算咱们这片的‘邻近佳人夜间相约’?”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,差点把扳手掉进水盆里。
其实想想,这样的温暖在这座城市里并不少见。医院值夜班的护士站永远亮着灯,便利店的热食柜始终冒着热气,代驾师傅会在小区门口等到最后一位车主。这些稀疏平常的守候,比什么豪言壮语都来得珍贵。
春天时茶舍门口多了两盆茉莉,经过时能闻到淡淡清香。上周去发现照片墙换了新内容,多了不少社区活动的合影。老板娘系着碎花围裙在插花,哼着不知名的小调。阳光透过格窗照在陶罐上,那些对于“巴彦淖尔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”的传闻,早就像晨雾般散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