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南学院外援女,山南学院女外援选手
山南学院外援女
操场上新来的那个女生特别显眼,穿着我们学校从没见过的深蓝色运动服,马尾辫高高扎起,跑起来像阵风。几个男生靠在篮球架旁边窃窃私语:“听说她就是山南学院外援女?”有人接话:“对啊,省青训队退下来的,特意请来打市联赛。”
说实话,刚开始大家心里都犯嘀咕。我们山南学院女篮在市里不算拔尖,每年都在八强徘徊。突然从外面请人,老队员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。训练第一天,她一个人在场边做拉伸,没人主动和她说话。气氛微妙得能拧出水来。
转折发生在第叁次训练。队长王倩带球突破时脚下一滑,整个人往后仰。那个外援女生几乎是瞬间冲过来,伸手托住她的背。两人一起跌在木地板上,发出闷响。“没事吧?”她先爬起来,伸手拉王倩。就这么个小动作,队里的冰开始化了。
后来我们发现,她包里总装着云南白药和绷带。谁手指挫伤了,她顺手就帮人缠好;谁投篮动作别扭,她会在休息时悄悄示范。有次她挽袖子,小臂上露出道十几厘米的疤痕。“以前骨折打的钢钉,”她笑了笑,“所以现在特别怕你们受伤。”
那场改变看法的比赛
真正让所有人服气的,是跟实验中学的练习赛。对方那个中锋特别壮,把我们内线撞得人仰马翻。比分落后到两位数时,场边观众都开始玩手机了。
暂停时,她突然把毛巾摔在地上:“她们撞你,你就躲?打球还是跳交谊舞?”这句话像记耳光,抽得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重新上场后,她连续叁个抢断,每次断球都大喊队友名字。那种拼劲把大家的火都点燃了。
最后两分钟,她被人肘击到肋骨,疼得蹲在地上喘气。裁判要换人,她硬是摆摆手站起来。最后一攻,她明明有机会自己上篮,却把球传给了空位的王倩。球进哨响,我们居然赢了。
更衣室里,她撩起衣服,肋下一片青紫。队医给她冰敷时,王倩突然说:“以后别叫什么外援了,你就是我们队的。”她捏着冰袋的手指微微发白,过了会儿才低声说:“我来之前,怕你们觉得我是走后门的。”
原来她也在忐忑。这个发现让所有人心里那点别扭彻底消失了。
不只是篮球
后来大家才知道,这位山南学院女外援选手每天晚上都去自习室。有次我在叁楼角落撞见她,摊开的微积分课本上写满笔记。“退役要继续读书,”她转着笔说,“不能只会打球啊。”
期中考试前,她居然组织起复习小组。谁数学题不会,她边画图边讲解,比老师的方法还容易懂。班里最讨厌体育生的学习委员都服气了:“你这脑子不打球也能考重本。”
市联赛半决赛那天特别戏剧化。对方学校来了好多助威的,敲锣打鼓特别吵。打到第叁节,我们主力中锋五犯离场,气氛紧张得不行。她突然在罚球间隙朝我们看台眨眨眼,做了个“淡定”的手势。
就这个瞬间,我突然意识到她早就不算什么外来者了。上课帮同学占座,食堂里分享家里寄的辣酱,周末和大家一起去校门口买奶茶——她活成了山南学院女外援选手最生动的样子。
决赛最后七秒钟,我们落后一分。教练喊暂停布置战术,所有人都以为会让她执行最后一投。她却主动提出:“我来吸引防守,让小王投。”那个平时最害羞的初二学妹,手抖得连球都拿不稳。
现在还记得球在空中旋转的弧线。当篮网掀起白浪的瞬间,我看见她第一个冲向学妹,笑得比谁都开心。颁奖时,学妹非要拉着她一起站上冠军台。镁光灯闪过时,她们校服背后都被汗水浸成深蓝色,分不清谁是谁。
后来校刊采访,记者反复问“外援”这个话题。她摆弄着冠军奖牌轻声说:“篮球落地的声音,在哪座球场都一样好听。”窗外,又有新生抱着篮球跑过,塑胶场地上响起熟悉的拍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