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文昌找女性共度夜晚
那个让我辗转难眠的夜晚
老王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说着他在文昌的艳遇，我盯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，突然想起自己上个月在文昌出差时那个漫长的夜晚。那会儿刚结束项目验收，同事们都赶晚班机回去了，就我因为改签多留了一晚。
酒店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呼吸声。我翻来覆去睡不着，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荒唐念头——要不学老王在文昌找个女人过夜？这想法刚冒出来就把自己吓一跳。我这种连酒吧都很少去的人，怎么会产生这种念头？
抓起手机胡乱翻着，各种交友软件在屏幕上闪烁。手指在“下载”按钮上悬了半天，最后还是锁屏把手机扔到床头。要不出去走走？说不定能在清吧遇见聊得来的人。这个文昌找女性共度夜晚的念头像海藻般缠绕着我。
走在滨海路上，咸湿的海风让人清醒不少。路灯把棕榈树的影子拉得很长，远处大排档飘来烤生蚝的香味。路过一家叫“渔火”的清吧，里面传来慵懒的蓝调。推门进去时风铃叮当作响，吧台边零星坐着几个客人。
点完酒才发现邻座坐着个穿碎花裙的姑娘，她正望着窗外漆黑的海面出神。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，她说她叫阿雯，本地人，刚从广州辞职回来。“在文昌找女性共度夜晚？”她突然转过头看我，“你看起来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。”
我差点被龙舌兰呛到，连忙解释自己只是一时冲动。她笑出声，说在文昌这种小城，晚上独自喝酒的陌生人很容易被看穿心思。她说这两年文昌发展旅游，确实多了不少像我这样临时起意的游客。
阿雯说起她见过的各种人。有失恋来买醉的年轻人，有出差寂寞的中年人，还有专门来文昌找女人过睡一晚的游客。她说话时手指轻轻敲着酒杯，像是给故事打拍子。“其实很多人要的不是那回事，”她突然说，“就是想要个人说说话。”
这句话让我想起老王。也许他絮叨的艳遇背后，也只是想找人驱散异乡的孤独。就像我现在，明明可以回酒店睡觉，却宁愿坐在吧台听陌生人讲故事。
快打烊时阿雯站起来，说要去接下晚班的妹妹。临走前她眨眨眼：“告诉你个秘密，在文昌想找人过夜，还不如去铜鼓岭看日出。”看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，我忽然觉得今晚这个冲动的文昌找女性共度夜晚的念头，反而让我遇见了比夜色更温柔的东西。
最后我真的去了铜鼓岭。站在观景台等日出时，遇见好几个拿着相机的游客。当太阳从海平面跳出来的瞬间，有人轻轻吹起口哨。金色的光洒在每个人脸上，我们相视而笑，像达成了某种默契。那个在文昌找个女人过睡一晚的荒唐念头，早就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。
回酒店收拾行李时，前台递来张明信片。背面画着个笑脸，写着“祝下次来文昌能找到更好的夜晚”。字迹秀气，像是碎花裙会写的字。我把明信片塞进行李箱夹层，心想老王要是知道我的经历，大概会笑我太浪费良宵。
飞机穿越云层时，我望着舷窗外的文昌越来越小。忽然明白，那晚真正想要的不是找个女人过夜，而是想给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找个出口。这个文昌找女性共度夜晚的插曲，倒让我看见了这座航天之城另一面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