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口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那条街的学生快餐
张家口的冬天来得特别早，才十一月初，风刮在脸上就跟小刀子似的。我裹紧外套走在建设大街上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这条路我走了七八年，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每个商铺的位置。
就在便利店拐角，我撞见了小王。他缩着脖子站在路灯下，手里攥着手机，屏幕上赫然显示着“张家口站街快餐约学生”的聊天界面。看见我走过来，他慌忙把手机塞进口袋，眼神躲躲闪闪的。
“等朋友？”我装作随意地问。他支吾了半天，最后叹了口气：“叔，不瞒你说，我在找便宜点的晚饭。”这话听着有点怪，谁家大冷天站在街上找晚饭？
后来我才琢磨明白，原来这附近学生多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附近学生快餐约见成了某种暗号。巷子深处那些小餐馆，专门做学生生意，十块钱两荤一素，还能免费加饭。但对于有些学生来说，这个“快餐”似乎还有别的意思。
上周五晚上，我在麻辣烫店里听见隔壁桌的对话。两个男生边吃边聊，一个说：“明天兼职那边缺人，你去不去？”另一个摇头：“太累了，还不如在群里接单，陪人逛逛街就能挣两百。”
老板娘给我端菜时悄悄撇嘴：“现在的小孩啊，心思都不在学习上。”她指了指窗外，“看见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没？经常在这儿等人，接的都是附近学生快餐约见的活儿。”
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，确实有个挺清秀的男生，不停看手机，像是在确认什么。过了会儿，有个开着宝马的女士摇下车窗，他小跑着过去了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老李家的儿子。那孩子本来在师范念书，去年突然退学了。老李喝醉了才吐真言，说儿子在网上搞什么“陪玩”，后来发展到线下见面，最后差点被学校开除。
说实在的，现在年轻人压力大，想赚点零花钱可以理解。但这种来钱快的方式，真的靠谱吗？我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远房亲戚说过，他们最近处理的几起纠纷，都跟这种“快餐约见”有关。
昨天路过建设大街，又看见那个白色羽绒服男生。这次他坐在花坛边上发呆，眼圈红红的。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去便利店买了瓶热奶茶递给他。“谢谢叔叔，”他声音有点哑，“就是觉得…挺没意思的。”
他没具体说发生了什么，但那种失落的表情，让我想起女儿第一次打工被老板骂哭的样子。可能每个年轻人都会经历这种时刻吧，在现实面前碰一鼻子灰，然后才能找到真正该走的路。
今晚的张家口特别冷，建设大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。那些曾经站在路灯下的身影，不知道现在都在哪里。或许有一天，他们会明白，人生这顿饭，终究没有真正的“快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