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城耍女娃,宜城游女童趣
宜城的巷子口,老槐树下总蹲着几个抽旱烟的老汉。烟雾缭绕间,他们眯着眼看街对面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跳皮筋,嘴里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这娃儿,真真是宜城耍女娃的做派。”
这话里头藏着宜城人特有的亲昵。在咱们这儿,“耍女娃”可不是什么轻浮词儿,它形容的是小姑娘家那种娇憨活泼的劲儿。你看那扎红头绳的丫头,踢毽子能连着踢百八十个不落地,跳房子单脚蹦得稳稳当当,这不就是宜城耍女娃最生动的模样?
石板路上的银铃响
青石板路被太阳晒得发烫,小姑娘穿着绣花布鞋哒哒哒地跑过。她手里举着刚摘的狗尾巴草,非要给隔壁王奶奶家的大黄狗编个项圈。奶奶坐在门槛上纳鞋底,笑出一脸褶子:“慢点儿跑,别摔着!”这场景呀,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天然的宜城游女童趣——没有手机平板,一根草一朵花都能玩出花样来。
说起来,现在的孩子怕是很难想象我们那时的快乐。叁五个小姑娘凑在一块儿,扯几根皮筋就能跳上半天。输了的人要站在两头当“柱子”,赢的人可以变换各种花样。有时候跳得起劲,连母亲喊吃饭都听不见。这种简单的游戏里,藏着宜城耍女娃最纯粹的快乐。
还记得巷子尾的李家姑娘吗?那年夏天她非要学男孩子爬树摘桑葚,结果挂在矮枝上下不来,急得直跺脚。最后还是张叔扛着梯子把她抱下来的。她满嘴紫乎乎的桑葚汁,还咧着嘴笑,全然忘了刚才的窘迫。这种带着些许野趣的玩耍,反倒成了如今最珍贵的回忆。
童谣里的旧时光
“月亮哥,跟我走,走到南山打烧酒......”这调子一起,整条巷子的小姑娘都会跟着哼。童谣像是有什么魔力,能把散在各处的宜城耍女娃都聚到一块儿。她们手拉手围成圈,边唱边转,直到转晕了跌作一团,笑声能把屋檐下的燕子都惊飞。
有时候我在想,现在的孩子还会唱这些童谣吗?他们大概更熟悉电子设备里的儿歌。可那些从祖辈嘴里传下来的调子,带着宜城特有的腔调,才是真正属于这片土地的宜城游女童趣。我侄女前些天突然哼起我教她的那首“拉大锯”,虽然调子跑得没边,但那份快乐是相通的。
黄昏时分最是热闹。母亲们站在各自家门口,拖着长音喊自家孩子回家吃饭。被喊到名字的宜城耍女娃们总要讨价还价:“再玩五分钟!”这时候,母亲就会搬出杀手锏:“再不回来,你爸可要拿着鸡毛掸子出去了!”这话比什么都管用,小姑娘们立刻作鸟兽散,约好明天继续。
其实说起来,每个时代的宜城耍女娃都有各自的玩法。我母亲那辈人玩抓石子、翻花绳;我们这代人迷跳皮筋、丢沙包;现在的小丫头们虽然多了手机电脑,但凑在一起时,还是会发明属于她们的新游戏。或许,宜城游女童趣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形式,而是那份流淌在女孩们血液里的,对快乐最本能的追求。
昨儿傍晚我路过老街,看见几个小姑娘在玩“一二叁木头人”。带头的那个扎着和我小时候一样的羊角辫,转身喊口令时神气活现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见了叁十年前的自己。原来宜城耍女娃的快乐,从来都没有消失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