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双河邻近初中生每次五百
那个周末的约定
九月的风吹过双河约老槐树的时候，我正蹲在石阶上等小磊。他说要带我去个地方，神秘兮兮的，还特意嘱咐“这事儿别让我妈知道”。初中生之间总有些自以为天大的秘密，比如谁喜欢谁，比如这次他说的“一次500”。
小磊气喘吁吁跑来时，校服拉链只拉了一半。“就前面那栋红砖楼，”他指着河对岸，“李奶奶的孙子要中考了，找我们陪读。”我愣了下，他笑出声：“你想哪儿去了？就是陪着写作业，一次两小时，五百块。”
说实话，这价钱对初中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。我们平时零花钱也就二十块，五百块能买多少包辣条啊。可踏进李奶奶家时，我才发现这钱没那么好挣。
五百块背后的故事
李奶奶的客厅还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式，老式挂钟滴答作响。她孙子小凯坐在桌前，像尊雕塑。“孩子爸妈在深圳打工，叁年没回来了。”李奶奶倒水时轻声说，“他上学期成绩掉得厉害，我大字不识，只好找人陪他写作业。”
第一次陪读结束，小凯总共说了叁句话：“嗯”、“不对”、“随便”。收下那五百块时，我的掌心都在发烫。回家的路上，小磊突然说：“其实我挺懂小凯的，我爸也两年没回家了。”
第二次去，我带了跳棋。写完数学作业后，我们下了叁盘棋，小凯赢了两次，笑的时候露出虎牙。他说：“你们下周还来吗？”那一刻，我突然明白李奶奶说的“陪”是什么意思。
现在双河约附近的初中生都在传我们找到了轻松赚钱的门路。有人问我是不是真的“一次500”，我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这事确实和钱有关，但又好像完全不是钱的事。
叁个月后的期末，小凯成绩前进了十五名。李奶奶坚持要多给钱，我们没收。走出那栋红砖楼时，夕阳把双河染成了金色。小磊突然说：“要不咱们成立个学习小组吧，就叫双河邻近初中生互助队。”
现在每周六下午，李奶奶家的客厅会多叁四张陌生面孔。都是附近中学的孩子，有的父母在外地，有的只是需要个写作业的地方。我们不收钱了，但小凯坚持要把自己的零花钱拿出来买零食。
昨天隔壁班的王老师听说了这事，居然拎着两箱牛奶来找我们。她说：“早知道双河邻近初中生能自己组织起来，我该早点把班里那几个孩子送过来。”那一刻，我突然觉得，或许我们真的在做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。
老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时，我们这个“每次五百”开始的小组，已经变成了八个孩子的周末据点。小凯现在话多了，还会主动教新来的孩子解方程。有时候写着作业抬头，看见一屋子人安安静静地演算，只有风扇转动的嗡嗡声，会觉得特别踏实。
小磊最近在琢磨要不要申请学校的活动室。他说冬天来了，李奶奶家客厅会冷。我们数了数这几个月省下的零花钱，居然够买两个电暖器。原来当我们不再想着“一次500”的时候，反而拥有了更多。
河面上的冰开始结薄霜的那个早晨，小凯妈妈突然回来了。她在客厅里哭，说今年过年一定带小凯去深圳。小凯红着眼睛却笑得开心，偷偷对我说：“等我去深圳回来，给你们带椰子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