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木舒克公寓400全套是仙人跳吗,图木舒克400元全套有诈吗
夜半响起的敲门声
老王挂断电话，心里直犯嘀咕。朋友介绍的这套图木舒克公寓房，月租才400块，地段还不差，这价格低得让人心里发毛。他想起上周喝酒时，隔壁桌嚷嚷的那句“图木舒克公寓400全套是仙人跳吗”，后颈窝一阵发凉。
钥匙插进锁孔时卡了叁下才转动。推门就是股霉味儿，客厅窗帘拉着，昏暗里能看见沙发腿用砖头垫着。他踢到个空矿泉水瓶，响声在空荡的屋里特别刺耳。卧室墙上有块深色水渍，形状像侧脸的人影。
当晚他是被敲门声惊醒的。猫眼里黑乎乎的，像是被人用手指堵着。外头有个女声压得很低：“开开门嘛，400块包你满意。”老王攥着手机蹲在门后，汗顺着眉骨往下滴。突然听见楼道里有男人咳嗽，还有金属链子拖地的声音。
隔壁住户的烟灰缸
第二天在楼道遇着邻居，是个总端着玻璃烟灰缸的大爷。烟灰缸里总堆着十来个烟头，老王注意到有几个烟嘴带着口红印。“这房子前头租客搬得急，”大爷突然开口，“那小伙半夜跑的，行李箱轮子都摔掉一个。”
物业办公室的登记本上，这间房最近半年换了四任租客。有个穿工装的大姐正在抱怨：“叁天两头有陌生女的敲错门，说是找什么400元全套的......”话没说完就被保安队长瞪了回去。
老王在小区超市买烟时，收银员找零突然塞来张纸条。上面打印着一行小字：“想知道400元全套有诈吗？晚上十点垃圾箱旁。”他结完账再看，收银员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。
那晚他没去垃圾箱，而是蹲在树丛里等。果然看见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在附近转悠，其中个高的那个裤兜里鼓鼓囊囊的，形状像是甩棍。
浴室瓷砖后的字迹
修热水器时拆开两块瓷砖，后面密密麻麻刻满字。大部分被水泥糊住了，能看清的几处都在重复：“快逃”“他们假装是警察”“录像在空调管道”。刻痕很深，边缘发黄，像是用钥匙反复划出来的。
社区民警来登记暂住证时，瞥见老王手机上的搜索记录——“图木舒克400元全套有诈吗”。年轻民警突然笑了：“这片区月租均价八百叁。”说完用指节敲了敲登记本，本子封面沾着块褐色污渍。
现在老王每天回家先检查空调出风口。有次真摸到个硬物，扯出来发现是半张烧焦的内存卡。他盯着卡发呆时，窗外有摩托车熄火，接着听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。
昨晚楼下便利店老板娘叫住他，往他购物袋里塞了瓶辣椒水：“这栋楼啊，总有人半夜学猫叫。”她说话时不停瞟着街角，那边停着辆没挂牌的白色轿车。
老王今早发现门把手上挂着缕红色卷发。他记得清楚，昨夜猫眼里看见的那个女人，头发就是这个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