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义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周边200元感情在哪寻
那天傍晚路过兴义老城,听见两个蹲在路边吃剪粉的年轻人聊天。穿蓝罢恤的男生边吸溜米粉边嘟囔:“现在哪还有两百块的恋爱,吃顿饭都不够。”旁边戴眼镜的同伴突然笑出声:“要是真能找到,我倒想见识见识。”
这话像根小刺,轻轻扎在心上。回家路上经过人民商场,玻璃橱窗里挂着标价899的连衣裙,奶茶店新品牌写着第二杯半价。路灯刚亮起来,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我站在天桥上发呆,晚风里飘来烤豆腐的香味。
记忆里的烟火气
突然想起零八年高中毕业,和初恋在街边摊分食叁块钱的糯米饭。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碗里的腊肉夹给我,说男生吃得多。那时我们坐在文化路石阶上,看摩托车灯汇成流动的河。她掰着手指算:网吧包夜十块,凉剪粉四块,存两个月就能去荔波玩。后来她去了省城,我留在兴义考事业单位。去年在朋友圈看到她结婚照,手上钻戒亮得晃眼。
现在相亲见面都约在人均百来块的餐厅。上次亲戚介绍个姑娘,刚落座就瞥见她在手机里回消息:“在试菜呢,这家中规中矩。”结账时她抢着础础,转账页面跳出来的瞬间,突然觉得我们像在完成某种商业流程。
藏在巷子里的温度
直到有回去老城修手表,在邹家巷深处看见这对老夫妻。老爷子坐在矮凳上修单车,老伴从四楼窗口用绳子吊下来保温盒。打开是还冒着热气的豆豉火锅,两个人就着工具箱当餐桌吃起来。我蹲在旁边等师傅找零件,听见老太太抱怨:“让你去餐馆炒菜偏不去,非守这破修车摊。”老爷子嘿嘿笑:“去了餐馆,谁给你送中午饭?”
他们脚下趴着的土狗忽然打了个喷嚏,惊落几片紫藤花。那种熟稔的亲昵,让我想起小时候外婆总把核桃仁剥满一小碗才叫我吃。这大概就是兴义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的答案——不是钱多钱少,是有人愿意把腊肉都夹给你,是把豆豉火锅从四楼小心翼翼吊下来。
后来常去老爷子那儿修车,有次他扳手卡住了,老太太小跑着送来螺丝刀。她弯腰时,我看见她围裙兜里装着降压药,而车摊铁罐里永远有她准备的薄荷糖。黄昏时分收摊,两人慢慢推着小车往巷子深处走,影子渐渐融进暮色里。或许周边200元感情在哪寻本就是个伪命题,感情从来不是明码标价的商品。
前天又路过剪粉摊,听见几个学生商量凑钱给班主任买生日礼物。“我出叁十!”“那我出五十!”他们额头渗着汗珠,校服袖口磨得发白,但眼睛亮晶晶的。忽然觉得,或许每个时代都有属于自己的二百块,只是换算方式不同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