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文昌200元真爱寻踪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4:26:11 来源:原创内容

文昌老街的午后,总飘着椰子糕的香甜。我坐在骑楼下的茶摊,听见隔壁桌几个阿叔在闲聊:“现在两百块能做什么?吃顿火锅都不够啦。”

这话让我想起前几天在铺前镇遇见的阿梅。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,正低头缝补渔网,手指灵巧得像在跳舞。我夸她手艺好,她抬头笑了笑:“我老公说,当年就是用两百块把我骗到手的。”阳光洒在她眼角的细纹上,那些纹路忽然变得很温柔。

两百块与一辆二手单车

1998年夏天,阿梅在清澜港卖椰子,阿明每天骑半小时单车来买椰子水。有次台风过境,他浑身湿透跑来,就为提醒她收摊。那天阿梅发现,他裤兜里揣着攒了叁个月的两百块钱——原本想请她去镇上最好的饭店吃饭。

结果他们用这两百块买了辆二手单车。阿明载着她把文昌的每条乡道都骑遍了,后座绑着两个椰子,插着吸管,渴了就停下来喝。阿梅说,有时椰子水会滴在衬衫上,黏糊糊的,但海风一吹就散了,只剩下甜。

现在那辆生锈的单车还停在他们家院里,车篮里种着凤仙花。

我在文南老街转悠时,总忍不住想,现在还能找到这样的感情吗?不是说要回到物质匮乏的年代,而是那种笨拙的、把全部身家都捧出来的心意。

路口卖清补凉的小妹听说我在打听这个,咯咯笑:“现在约会至少要买支口红吧?两百块连电影票都买不了几张。”她舀了勺冰沙,又悄悄说,“不过我男朋友上周用五十块钱,给我做了个贝壳风铃。”

她转身指指摊位角落,那里挂着一串用渔线和海螺做成的风铃,叮咚作响。

渔市里的清晨

凌晨四点的环球码头,渔获的腥气混着咸湿的海风。我跟着阿梅来进货,看她利索地挑拣马鲛鱼。摊主多找了她十块钱,她坚持退还。那摊主挠头笑:“现在这样的人不多啦。”

阿梅说,阿明第一次帮她进货时,也遇到过类似的事。那时他退回多找的二十块,那笔钱够他吃叁天饭。“他说人穷不能志短。”阿梅挑着鱼,语气平淡,“现在我们日子好了,更不能丢了这个道理。”

旁边鱼筐堆成小山,工人们正在装车。有个年轻人蹲在路边吃炒粉,手机不停响,他对着电话那头说:“知道啦,等下就转钱给你买生日礼物。”挂断后,他继续埋头吃那盘五块钱的粉。

我想,或许感情从来和具体金额无关。无论是二十年前的两百块,还是现在的两千块、两万块,重点是你愿意给出多少,又为此付出了什么。

在文昌铜鼓岭看日落时,我遇到一对年轻情侣。女孩靠在男孩肩上,两人分着一瓶矿泉水。听见女孩说:“等我们攒够钱,也开家小店。”落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到足以覆盖整片沙滩。

下山时经过一家小餐馆,电视里在放本地新闻。老板娘边擦桌子边念叨:“现在年轻人不容易啊。”她丈夫在厨房颠勺,大声接话:“我们那会儿容易吗?不也走过来了。”

窗外,月亮升起来了,清辉洒在石板路上。有摩托车驶过,后座的姑娘伸手接住一片落叶,轻轻放进男友口袋。这个动作让我想起阿梅说过,阿明至今会在她围裙口袋里塞几颗糖,都是茶店免费拿的那种。

糖不值钱,但那份总惦记着你的心,或许才是文昌街头巷尾最寻常,也最珍贵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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