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克苏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青春时光共度美好
那天的阳光特别暖和,照在阿克苏老街的土黄色墙壁上,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们七八个男生女生,就这么并排走在巷子里,不知谁先起的头,突然就聊起了小时候干的傻事。
艾山把手插在兜里,笑着说起他六年级时偷偷把同桌的作业本藏起来,结果害得人家哭了一上午。“后来我被班主任揪到走廊罚站,你们猜怎么着?那个女生趁课间偷偷塞给我一块杏干。”他说这话时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仿佛还能尝到当年那块杏干的甜味。
那些差差的小事
古丽接过话头,讲她初中时总爱和男生较劲。数学考试一定要比同桌的男生高几分,跑步也不肯落在后面。“有一次我和赛跑,差点摔个跟头,他居然停下来等我。那时候觉得特别没面子,现在想想,这家伙还挺暖的。”她说着,轻轻推了下旁边的男生,大家都会心地笑了。
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我忽然意识到,这大概就是青春最真实的样子。男生和女生之间那些看似幼稚的较劲、别扭的关心,还有藏在心底悄悄萌芽的好感,就像阿克苏冰糖心苹果一样,外表普通,咬开后才会发现里面的冰糖纹路,甜甜的,带着点青涩。
我们这一代人,在阿克苏这座小城里长大,男生和女生的交往总是带着点微妙的距离感。既不像大城市的孩子那么开放,也不像父辈那样拘谨。就像跳双人舞,你进一步,我退一步,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,却又忍不住想靠近一点。
记得高中那次篮球赛吗?男生在场上挥汗如雨,女生在场边喊哑了嗓子。中场休息时,几个女生抱着矿泉水跑过去,却不好意思直接递到手上,只好把水放在长椅上,假装是给整个球队的。男生们也是,明明渴得不行,还要互相推让一番才去拿水。
这种笨拙的互动,现在回想起来特别可爱。就像在玩一个心照不宣的游戏,每个人都遵守着不成文的规则,既想表达关心,又怕表现得太过明显。可正是这些小心翼翼的瞬间,让我们的青春显得格外珍贵。
放学后,我们经常聚在校门口的老杨树下面,男生讨论着最新的游戏攻略,女生聊着最近看的电视剧。看似各聊各的,其实耳朵都在留意对方的谈话,偶尔会有个男生突然插句话,指出电视剧里的某个产耻驳,或者有个女生随口说出游戏通关的秘诀。
这种若即若离的陪伴,持续了整整叁年。直到高考前的那个傍晚,我们依旧聚在那棵树下,但谁都不提即将到来的分别。夕阳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男生和女生之间的距离,好像比平时近了一些。
如今大家都去了不同的城市读书,寒暑假回来才会重聚。但每次走在这些熟悉的街道上,听着朋友们说起过去的糗事,那段青涩的时光仿佛又回来了。男生不再故作成熟,女生也不再矜持害羞,可以大大方方地开玩笑,像兄弟姐妹一样自然。
或许这就是成长吧。从当初那个连递瓶水都要纠结半天的年纪,到现在可以坦然地说声“好久不见”。那些藏在差差小事里的情谊,经过时间的酝酿,反而变得更加醇厚。就像阿克苏的苹果,经过霜打之后,才会变得更甜。
远处的天山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,看着一代又一代的阿克苏少年长大。而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差差的男生女生,也在这片土地上,留下了属于我们的青春印记。虽然朴素,虽然平凡,却是独一无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