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密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附近低价情感故事
那盏昏黄的路灯
新密汽车站往东走叁百米,有棵老槐树。树底下常年蹲着个卖烤红薯的大爷,他说自己在这看了二十年人来人往。我就是在那个路口遇见小娟的,那天风特别大,她把外套裹得紧紧的,问我能不能请她吃碗烩面。
那会儿我刚被厂里辞退,兜里就剩二百叁十块钱。热腾腾的烩面端上来的时候,她冻得发红的手指在碗边暖了好久。她说自己是从邻县来的,在服装店打工,老板娘欠了叁个月工资跑路了。“二百块钱,”她突然抬头看我,“能不能借我撑到下个月发薪日?”
我捏着口袋里皱巴巴的钞票,想起母亲说过城里骗子多。可她那双手,指甲缝里还留着裁布料的粉笔印儿。最后我还是抽出了两张递过去,她写借条时手一直在抖。
后来我们真成了朋友。她总说那二百块钱是试金石,要是那天我扭头走了,现在她还是孤零零一个人。我们在城中村合租了个单间,月租四百。她学会了在菜市场收摊前捡便宜菜,我跑外卖时总抢那些深夜加价单。
有回她发烧,我背着去医院。点滴打到凌晨叁点,她靠在我肩上说:“等以后有钱了,我要把新密所有烩面馆吃个遍。”护士听见了笑,说我们这样挺好,比那些动不动送奢侈品的实在。
上个月她突然收拾行李,说家里给说了亲事。我把她送到老槐树下,卖红薯的大爷悄悄摇头。她留了个信封,里面是崭新的一千块,纸条上写着:连本带利。
昨晚我又去那家烩面馆,老板娘问怎么一个人。我说她回老家结婚了。老板娘愣了下,往我碗里多加了两片牛肉。这时手机亮了,是她发来的消息:“那二百块钱,买到了我这辈子最真的心。”
路灯把槐树影子拉得很长,像极了她离开那天的形状。或许在这座小城角落里,每天都在发生着类似的新密附近200块钱的爱情。这些附近低价情感故事,从来不是买卖,是寒冬里两个路人互相借了点温暖。
烤红薯的大爷今天没出摊,听说他儿子接他去郑州了。我望着空荡荡的街角,忽然明白有些感情就像那二百块钱,当时觉得是全部家当,过后才发现,它买到的远不止一碗烩面、几张钞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