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站街快餐约学生,临安学生快餐约见
这两天路过城东老巷子，总看见叁叁两两的学生聚在便利店门口，手里拎着快餐盒玩手机。有个穿校服的男生蹲在路边扒饭，旁边停着共享单车，书包甩在车筐里。这场景莫名让我想起十年前在二中读书的日子——那会儿我们管这叫“临安站街快餐约学生”，说白了就是穷学生凑钱开荤。
那时候零花钱少得可怜，每周五放学却是雷打不动的改善日。四五个人凑够叁十块，就能在巷口老王叔的摊子上买到叁荤两素的盒饭。排骨炖得稀烂，土豆丝炒得油亮，最绝的是他家的卤蛋，咸香入味还能免费加一个。我们常坐在花坛边上，塑料餐盒搁在膝盖上，边吃边商量周末去哪家网吧联机。有个哥们总说：“等老子工作了，天天点外卖加俩蛋！”现在他真当上程序员了，昨天还发朋友圈抱怨加班餐的龙虾饭不如老王叔的盒饭香。
那些年我们追着吃的流动餐车
流动餐车总在放学钟响前就守在校门外，葱花饼的焦香能飘进叁楼教室。戴白帽的大婶永远记得谁要多加辣酱，围蓝围裙的阿姨总会给矮个同学多舀半勺菜。有回体育课跑八百米，全班默契地慢跑凑时间，就为赶上头一锅出锅的酱香饼。班长喘着气喊“跑快点，饼要凉了”，学习委员扶着眼镜说“这叫补充血糖”，其实谁都明白，就是馋那口刚出锅的酥脆。
现在偶尔回临安，还能在新建的地铁口看见类似的场景。穿着校服的孩子们围着小吃车，举着二维码扫码付款。有个男孩正对着手机说：“妈我在同学家写作业”，镜头一转却拍到油锅里滋滋响的鸡柳。我忍不住笑出声——这届学生撒谎都不带换词的，和我们当年说“去图书馆复习”结果溜去网吧简直一模一样。
前两天在知乎看到个热帖，楼主晒出2008年的旧照片：褪色的校服，掉漆的饭盒，还有我们最熟悉的“临安学生快餐约见”的场面。底下七百多条评论里，有个高赞回复说：“现在给孩子点人均两百的日料，他扒拉两口就玩手机。当年五块钱的盒饭，连葱花都能拌得干干净净。”这话让我对着屏幕发了半天呆。
当然不是说现在条件好了反倒不好，只是有些味道确实留在特定的年纪。就像校门口那家奶茶店，当年觉得叁块钱的珍珠奶茶是人间美味，现在喝叁十块的芝士奶盖却再找不到那种期待感。可能重要的不是食物本身，是那个抢着吃才香的年纪，是那个连炒饭里多加个鸡蛋都能高兴半天的简单。
上个月初中同学聚会，班长居然真把老王叔请来现场掌勺。老人家用保温箱带着四十份盒饭走进酒店，看见我们第一句话是：“都长这么大了？我还记得你们最爱抢红烧肉里的土豆。”当熟悉的铝制饭盒揭开时，好几个女同学突然红了眼眶。那份咸中带甜的家常味道，瞬间把所有人拽回穿着校服蹲马路牙子的黄昏。
如今外卖软件能点到米其林餐厅，但再也凑不齐五个人分一盒番茄炒蛋。上次试着在临安站街快餐约学生常去的巷子口点了份外卖，送餐小哥踩着平衡车绝尘而去。我独自坐在写字楼休息区吃着包装精致的餐食，突然特别想念那个油渍会渗过塑料袋沾到作业本上的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