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,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
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?这个问题要是放在十年前,老街坊们准会叼着烟斗,眯眼笑着往南门方向努嘴。如今再问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,倒叫人愣上一愣——那些青石板路早让位给商业街,巷口补鞋的老陈也搬进了电梯房。
昨天路过老城区,看见几个年轻人举着手机在拆迁围墙前转悠。穿花衬衫的姑娘踮脚张望着斑驳的"柳枝巷"路牌,同伴嘟囔着:"导航说就在这附近啊..."我扶着自行车脚撑,看他们在断壁残垣间来回寻觅的模样,忽然想起姑婆常说的:姑娘们从前都在巷子深处。
巷口飘了叁十年的豆浆香
转角李婶的早点铺子,天没亮就飘出豆香。她总系着靛蓝围裙,把青花瓷碗磕得清脆响。"西头赵家闺女天天来买甜豆浆。"她舀着浓白的浆汁,"后来嫁到省城,上周回来还抱着娃娃站巷口张望。"铁锅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晨光,仿佛那些扎麻花辫的姑娘从未离开。
现在早点铺变成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冷柜的玻璃映着空荡的巷弄。穿职业装的女孩匆匆抓个饭团结账,扫码提示音惊飞了檐下的麻雀。
青砖墙上的粉笔画
老邮局后墙还留着半幅褪色的梅花,那是周家叁姑娘出嫁前画的。她父亲举着竹竿要捅,整条巷子的人都来劝:"留着多雅致。"如今墙体爬满空调外机,某天我瞧见穿汉服的女孩举着团扇在墙前拍照,发髻上的步摇随她转身轻轻晃动。
社区宣传栏新贴了文明公约,覆盖了当年用粉笔写的"王小姐电话139..."。戴红袖章的孙姨絮叨着:"现在年轻人啊,都在手机里找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喽。"她弯腰捡起被风刮落的通知单,背影没入巷子渐浓的暮色。
黄昏时总遇见牵狗散步的退休教师,他的拉布拉多爱往梧桐树根蹭。 "这棵树见证了多少姑娘变婆婆。"他笑着松开狗绳,"我教过的女学生,有的成了设计师,有的在菜市场卖卤味。"狗突然冲向巷尾,惊起几个跳皮筋的小孩——她们母亲小时候也在这跳同一种花式。
夜宵摊的灯泡骤然亮起,穿校服的女孩们挤在塑料凳上分食烤串。油渍溅到数学练习册上,她们慌忙用纸巾擦拭,发梢扫过油汪汪的桌面。隔壁桌醉酒的男人突然哼起应城小调,沙哑的嗓音融进烧烤烟气,飘向巷子上方那弯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