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池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20:35:23 来源:原创内容

巷子里的烟火人生

那天下午,我拎着行李从河池站出来,太阳明晃晃的,照得人有点发晕。顺着人流往外走,拐进旁边一条巷子想抄个近路。这条路,本地人大概常走,青石板路面磨得有点发亮,两边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一楼开着些小卖部、米粉店,衣服晾在竹竿上,滴着水,空气里有股潮湿的肥皂味儿。

就在一个转角,墙根阴影里蹲着个男人,看着五十岁上下,脸被晒得黝黑,穿着一件洗得泛黄的汗衫。他脚边放着一块小木牌,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。我本来没留意,走近了才看清——“擦鞋,两块钱”。他抬头看我,眼神有点混浊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盼,嘴唇动了动,没出声。我心里莫名地紧了一下。

我停下脚步,把行李放在一边,在他面前那个小马扎上坐了下来。“师傅,麻烦您。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眼里闪过一丝光亮,赶忙拿起工具。那是一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,动作却很利索。他一边低着头忙活,一边跟我搭话,口音很重,我得仔细听才能明白。他说他以前在附近厂子里干活,后来厂子效益不好,他也没别的技术,就只能干这个。“这里人多,碰碰运气。”他笑了笑,皱纹挤在了一起。

我问他一天能挣多少。他摇摇头,说不好讲,有时候多,有时候坐半天也开不了一张。竞争也大,这条巷子里,像他这样蹲点的,有好几个。“都是为了糊口呗。”他轻声说,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抱怨,就是一种认命了的平静。这时,旁边有个同样蹲守的同行朝他喊了句什么,他抬头应了一声,又埋头继续擦。那个瞬间,我脑子里不知怎么的,就闪过了那个不太雅观的说法——“河池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。我立刻觉得这联想对眼前的老师傅是一种冒犯。他靠的是实实在在的手艺,是一份微薄但干净的收入,这两块钱一次的付出,和那种模糊的、带着暧昧色彩的“两百块”,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事。

鞋擦好了,锃亮。我掏出五块钱递给他,说不用找了。他执意要从一个破旧的小布袋里翻找零钱,我按住他的手,说真的不用,您手艺好,值这个价。他看着我,嘴唇又动了动,最后只吐出两个含糊的字:“谢谢啊。”那眼神里的东西,比刚才复杂了些。

我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巷子那头,就是宽阔的马路,车流不息,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。回头再看一眼,老师傅又缩回了墙角的阴影里,等待着下一个可能的客人。这条小小的巷子,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交界处。外面是飞速发展的城市,高楼大厦,霓虹闪烁;里面是缓慢而具体的生活,是两块钱一次的擦鞋服务,是“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”这种模糊传言所能概括的复杂现实的一角。那些具体的、为生活挣扎的个体,他们的故事,远比任何标签都更沉重,也更真实。

走出巷口,阳光依旧刺眼。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,屏幕光滑冰冷。这个世界的信息太庞杂了,一条随口说出的价格,可能掩盖了无数种不同的生存方式。那些在阴影里默默劳作的人,他们需要的,或许并不是猎奇的窥探,也不是简单的同情,仅仅是一点点的看见,和一份基于劳动的、平等的尊重。下次如果再听到类似“河池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这样的说法,我大概会想起这双布满老茧的手,和那句轻飘飘的“谢谢啊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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