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丘站街快餐约学生,商丘学生快餐约见
夜幕下的商丘站前街
天刚擦黑，商丘火车站附近就渐渐热闹起来。霓虹灯次第亮起，把街道切割成明暗交织的碎片。我站在公交站台旁等人，目光不经意扫过对面巷口。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蹲在马路牙子上玩手机，书包随意丢在脚边。这时候，有个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走近他们，低头说了几句什么。
其中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抬起头，咧嘴笑了笑。他们交谈的声音被车流声盖过，但我看见男孩接过对方递来的什么东西，迅速塞进裤兜。这场景让我心里咯噔一下，不由得想起最近在本地论坛看到的讨论——对于商丘站街快餐约学生的传闻，原来真不是空穴来风。
那个男生看起来顶多十六七岁，校服拉链只拉到一半，露出里面皱巴巴的罢恤。他跟着中年人往巷子深处走的时候，还回头朝同伴比了个"搞定"的手势。路灯把他略显单薄的背影拉得很长，最后消失在转角处的阴影里。
说实话，这种商丘学生快餐约见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普遍。就在上周，我表妹还说她们学校有个高二男生突然退学，据说就是在火车站附近做这种"快钱"生意被家长发现了。她当时压低声音说："听说一次能拿两百块呢，够在网吧包周了。"
我继续在车站附近转悠。晚上八点过后，这里俨然变成另一个世界。小吃摊飘着油烟味，网吧的霓虹招牌不停闪烁，叁五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靠在便利店门口抽烟。有个穿着超短裙的姑娘站在自动取款机旁边，不停看手机时间，像是在等人。
"要住宿吗？便宜。"有个大妈突然凑过来问我，眼睛却打量着周围。我摇摇头，她立刻转向刚从公交车下来的两个男生："同学，需要休息吗？有无线网。"那两个男生对视一眼，居然跟着大妈往旁边的居民楼走了。
走到解放路天桥上，能俯瞰整个站前广场。我数了数，起码看到叁拨类似的学生模样的人在四处张望。他们不像普通旅客那样拖着行李箱，也不像来接站的人专注地盯着出站口。有个戴眼镜的男生特别显眼，他始终低着头玩手机，但每隔几分钟就会抬头扫视路过的人，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这时我手机响了，朋友说堵在人民路赶不过来。挂电话时，我注意到天桥另一端有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居然是楼下便利店打工的小王。他穿着校服，正和一个挎着公文包的男人交谈。我下意识往柱子后面挪了挪，看见小王从书包里掏出个小纸盒递给对方。
这让我想起去年过年时，小王还说过想攒钱买新手机。他父母在老家种地，每月给的生活费刚够吃饭。当时他咧嘴笑说："哥，还是你们上班好，想买啥买啥。"现在想来，那笑容里藏着别的意味。
九点半左右，车站派出所的巡逻车开过来了。原本散落在各处的人突然开始移动，像是水滴渗进沙子般迅速消失。戴眼镜的男生钻进了一家网吧，穿超短裙的姑娘拐进了小巷，刚才和小王交易的那个公文包男人，则不紧不慢地走向地铁站。
夜市大排档开始上客，炒菜的滋啦声混着猜拳声飘过来。我准备离开时，在公交站又遇到最开始那个穿校服的男孩。他正在数钱，手指沾着唾沫，一张张捋平整。数完后满意地拍拍口袋，朝着亮着"台球厅"招牌的二楼跑去。
夜班公交缓缓进站，投币箱发出清脆的响声。我最后回头看了眼广场，那些年轻的身影依然在霓虹灯的阴影里若隐若现。这大概就是商丘站前区夜晚的常态吧，我想。车窗外的街景开始后退，某个瞬间，我好像看见小王从便利店出来倒垃圾，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