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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笼罩的招工角
傍晚五点半,建筑工地的塔吊刚停下轰鸣,老陈就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叁轮车往城东赶。他知道再晚些,路口的招工角就挤不进人了。这条路他跑了叁个月,每次轮胎压过坑洼路面,车斗里的铁锹都会哐当乱响,像在给他的忐忑打拍子。
“今天活不好找啊。”他盯着前方嘟囔。转过弯,果然黑压压一片人。男人们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女工们叁叁两两靠着围墙,手里捏着写有“刮大白”“贴瓷砖”的纸板。老陈伸长脖子张望,心里琢磨着图木舒克3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这个难题——他家卫生间需要重新做防水,这活得找个细心的人。
有个穿灰色工装的大姐主动搭话:“老板找啥工?”听说是防水,她摆手说这得找专业的。老陈递了根烟,大姐指着远处:“穿蓝褂子的王婶接过类似的活,不过她今天没来。”旁边有人插话,说王婶去开发区了,那边有新建小区包活儿。
天色渐暗,路灯啪地亮起。招工的人来了几拨,人群像潮水般涌过去又退开。老陈问了几个女工,要么报价太高,要么嫌活太小不愿接。他蹲在路边发呆,心里那点希望跟着天色一起暗了下去。
辗转打听的消息
第叁天中午,老陈在劳务市场门口遇见了开货车的张师傅。听说他在找会做防水的工人,张师傅抹了把汗:“你算问对人了!我上周给建材城送货,听人说图木舒克30元一次女工何处寻这事儿,有个叫周姐的专门做这个。”
老陈赶紧记下电话,犹豫着该什么时候打。太早怕耽误人家休息,太晚又显得不礼貌。他在树荫下转了两圈,终于按下号码。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温和,但说周姐去和田带闺女看病了,得下周才回来。
这消息让老陈心里凉了半截。他家卫生间已经停用五天,老婆天天念叨。邻居老李给出主意:“要不问问社区服务中心?他们有时候登记零工信息。”老陈一拍脑袋,怎么忘了这茬。
社区工作人员是个戴眼镜的姑娘,在电脑前查了半天:“登记做家装的女工有叁位,不过最近活都排满了。”她翻出个小本子,“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,有人回来我告诉您?”老陈留下电话,道谢时声音都有些发干。
回家的路上,他在五金店买了卷防水胶带,想着先临时补补。店老板看他愁眉苦脸,顺口问了句。听说找不着工人,老板笑了:“你早说啊!我小姨子就在做这行,明天我帮你问问。”
终于等来的回音
事情在周五下午有了转机。老陈正在修叁轮车链条,手机响了。是个陌生号码,对方自称姓周,说建材店老板给了联系方式。老陈激动得差点把扳手掉地上。
周姐说话干脆,问清卫生间面积和要做的项目,报价果然合适。但她说手里还有个活没完,得叁天后才能过来。老陈连连说能等,约定下周一早上八点见。
这叁天老陈过得格外漫长。他把卫生间清空,买了新材料,还特意去超市买了待客的茶叶。周一早上七点半,他就在楼下张望。快到八点时,有个骑电动车的女人在路口停下,确认门牌后朝他招手。
周姐四十出头,戴着头盔,车上捆着工具包。她利落地停好车,打开背包拿出鞋套。老陈注意到她的工具很专业,各种刮板、滚筒摆放得整整齐齐。她先仔细检查了卫生间的情况,指出几个老陈自己都没发现的问题。
“这墙角渗水是因为楼板接缝,光做地面不行。”她用手比划着,“得从墙角往上做叁十公分。”老陈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防水总做不好。周姐边调材料边解释,每个步骤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施工时,老陈在旁边递工具。看见周姐处理阴阳角的细致手法,他忍不住问:“这手艺学了多久?”周姐笑了,说在工地跟老师傅学了两年,现在专门接这种零活。她说话时手上的活也没停,刮刀抹过的墙面平整得像镜面。
活干到中午,老陈媳妇端来热腾腾的拉条子。周姐推辞不过,洗了手坐在阳台小桌前吃饭。聊天中才知道,她女儿在乌鲁木齐读大学,这笔学费让她更得起早贪黑接活。老陈媳妇直说不容易,往她碗里多夹了几块肉。
下午收工时,周姐把工具擦得干干净净,还嘱咐老陈哪些地方两天内不能碰水。她开收据时字迹工整,联系方式写得清清楚楚:“以后有活直接打我电话。”老陈付完工钱,心里踏实多了。望着周姐骑车远去的背影,他忽然觉得,这些踏实干活的人就像城市的基石,虽然不起眼,却撑起了寻常百姓家的安稳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