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安500元一晚的同城约茶,西安500元同城约茶夜聚
最近朋友老张来西安玩，晚上刷手机时突然凑过来问我：“你说这满大街的‘西安500元一晚的同城约茶’是啥情况？看着挺热闹啊。”我接过他手机瞥了一眼，锁屏界面还留着刚才弹出的推送消息。
老张皱着眉挠头：“不就是喝个茶嘛，怎么还非得强调五百块一晚上？”他这么一问，我倒想起前两天打车时司机师傅的吐槽。那位穿着白汗衫的师傅等红灯时指着街边亮灯的茶楼说：“现在这些‘同城约茶’，早不是咱们小时候那种拎着茶叶罐子串门的意思喽。”
茶香里的烟火气
其实正经的茶社咱们西安还真不少。城墙根下就有家老店，竹藤椅子摆得整齐，青花瓷盖碗擦得锃亮。上次带外地朋友去，老板娘端上来一碟临潼石榴当茶点。朋友盯着琉璃盏里舒展的茶叶突然笑了：“这才对味，刚才路上那些霓虹灯招牌，我还以为现在喝茶都改夜店模式了。”
老板正在柜台后头捣鼓茶则，头也不抬接话：“那些个‘西安500元同城约茶夜聚’的幌子，把我们正经生意都带偏了。昨天还有个小伙进门就问有没有特殊服务，把我气得够呛。”他手里的铜茶匙叮当响了两声，“老祖宗传下来的茶道，现在倒成了某些人搞暧昧的由头。”
这让我想起个有意思的事。去年同学聚会，班长非要组局去高档茶会所。结果到了地方发现，包厢里乌烟瘴气根本没法待，说是茶聚，实际上就是变相的酒局。最后我们几个老同学溜出来，在路边烧烤摊就着冰峰汽水聊到半夜。
藏在价格里的门道
说起这五百块的定价也挺微妙。曲江那边精品酒店的下午茶套餐，两位也就叁百出头。但要是晚上去某些打着茶文化旗号的场所，单人消费轻轻松松就奔着五百去了。有回我跟做餐饮的朋友聊起这个，他正在片烤鸭，刀停在半空：“这你就不懂了吧？白天的茶卖的是叶子，晚上的茶卖的是影子。”
这话说得玄乎，但仔细琢磨确实在理。那些正经做生意的茶商反而头疼，有个卖福鼎白茶的掌柜跟我诉苦：“现在年轻人看到‘约茶’俩字就眼神暧昧，我们这种明码标价的倒没人来了。”他柜台上的紫砂壶冒着袅袅白汽，墙面上“茶禅一味”的匾额都蒙了层灰。
其实要体验真正的长安茶文化，永乐坊的百姓茶馆就挺好。叁十块钱能喝一下午，还能听穿唐装的老先生讲《茶经》。有次看见个时髦姑娘举着手机直播，刚开始还在吐槽环境简陋，后来尝了口老板推荐的泾阳茯砖，突然压低声音对直播间说：“家人们，这比昨天那家五百块的值多了...”
现在每次路过那些灯红酒绿的茶会所，总会想起小时候跟爷爷去茶楼的光景。老人家用杯盖轻拨浮叶的动作，跑堂伙计长嘴铜壶划出的弧线，还有满室飘散的茉莉香，那才是长安城里该有的茶味儿。至于那些打着“西安500元一晚的同城约茶”幌子的夜场，终究和这座古城的气质隔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