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浩特火车站小巷200一次,附近街巷两百元服务
那天路过乌兰浩特火车站,朋友突然扯了扯我袖子,神秘兮兮地指着对面巷口:"你看那些人,大白天晃来晃去的。"
顺着他的方向望去,几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女正蹲在墙角抽烟,眼神时不时扫过出站的旅客。有个拖着行李箱的大叔刚走近,立刻被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拦住了。两人交头接耳说了几句,大叔犹豫着看了眼手机,最后还是跟着拐进了巷子深处。
这样的场景在火车站周边不算新鲜。记得去年冬天我来接人,就碰到个戴绒线帽的大爷凑过来搭话,张嘴就是"住店不?有特殊服务"。当时我摆摆手走开了,但心里总觉得硌得慌——这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交易,就像褪色的墙漆,明明看得见斑驳,却总被人视而不见。
巷子里的日与夜
后来和常跑运输的李师傅聊起这事,他握着保温杯直摇头:"乌兰浩特火车站小巷200一次这事儿,跑车的谁不知道?"他说有回半夜拉客,亲眼看见叁个女孩蹲在便利店门口等生意,寒风中就穿着薄丝袜,"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何苦呢"。
我在傍晚时分又去过一次。落日把巷口的垃圾箱拖出长长的影子,有个穿校服的男孩蹲在麻辣烫摊子前写作业。而五米开外的电线杆旁,两个抹着浓妆的姑娘正在玩手机,偶尔抬头对路过的大叔抛眼神。这种割裂的画面让人心里发沉。
开小卖部的王阿姨倒是见怪不怪了。她边给我找零钱边说:"这些做皮肉生意的也分帮派,新来的要在巷子口晃叁天才能往里去。"她说有时候能听见她们吵架,都是为了抢客人,"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呗"。
暗流下的普通人
其实仔细想想,那些在附近街巷两百元服务的人,或许也曾是普通打工者。去年碰到个从洗脚城转行过来的大姐,她说厂子倒闭后试过端盘子,"一个月挣不上叁千,还不如现在两天赚的多"。说这话时她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,睫毛膏晕开了都没察觉。
有回下雨,我躲在巷口屋檐下等人,听见两个姑娘在讨论老家的孩子。穿蓝裙子的那个说儿子这次数学考了98分,语气里带着骄傲。后来雨停了,她抹了把脸,又恢复到那种懒洋洋的倚墙姿态,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的母亲只是我的幻觉。
火车站保安老周私下告诉我,他们经常接到投诉,但每次整治完没几天又死灰复燃。"就像割韭菜,割一茬长一茬。"他说这些人都精明得很,见到制服就散开,转个身又聚拢。
或许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灰色角落吧。明明知道乌兰浩特火车站小巷200一次的交易不该存在,可当你看见她们蹲在冷风里吃泡面的样子,又难免生出几分复杂情绪。有天深夜我打车经过,瞥见个女孩提着行李箱站在巷口,像是刚来又像要离开。出租车拐过弯时,我回头望去,她的身影已经被站前的霓虹灯吞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