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山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唐山男士常走的小胡同
要说唐山爷们儿最爱往哪儿钻,那还真不是那些灯火通明的大马路。你得拐几个弯,钻进那些藏着烟火气的小巷子。这些地方啊,墙皮可能都斑驳了,墙角还长着青苔,可往里一走,那股子热乎劲儿就扑面而来。
老陈就住在这样一条巷子里。每天下午四点半,他准会拎着马扎坐在巷口槐树下,等着隔壁老王头来杀两盘象棋。石棋盘是前年居委会给安的,现在都快被磨出包浆了。"将!"老陈一拍大腿,震得槐花簌簌往下落。这声吆喝能传出半条巷子,引得下班路过的人都伸头瞅一眼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再往里走,刘姐的烧饼铺子冒着热气。她在这巷子里卖了二十年烧饼,看着巷口玩弹珠的娃娃变成骑着电动车送外卖的小伙。"还是老样子?"刘姐不用抬头,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开出租的张师傅来了。"俩糖的,一个麻酱的。"张师傅靠在柜台边,趁着等烧饼的工夫能抽根烟。这条唐山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成了他们喘口气的避风港。
往深处去,有个剃头摊子藏在梧桐树荫里。老周拿着推子的手稳当了四十年,现在专给老街坊修面。躺椅一放,热毛巾往脸上一敷,老周边磨剃刀边和客人唠嗑:"昨儿看见你家小子带对象回来了?"客人从毛巾缝里含糊应着,蒸汽熏得人昏昏欲睡。这手艺在商场里的发廊早就见不着了,可老周说,只要巷子还在,他就还出摊。
傍晚时分最是热闹。下班的男人拐进巷子,自行车铃铛响成一片。修鞋的老李头面前堆着叁五双鞋,他总说"明天来取",其实半夜还就着路灯赶工。五金店老板把货架搬到巷子边,正给邻居配钥匙,"咔哒"一声,锁芯转动的声响格外清脆。这些唐山男士常走的小胡同,像个不用言说的老熟人,记得每个人的喜好。
巷子尽头有家旧书店,老板收了个铸铁炉子,冬天总烧着热水。几个退休老师天天来这儿看报,有时候争辩起来,惊得屋顶的野猫竖起耳朵。他们说的都是二叁十年前的事,哪条街原来叫什么,哪个厂子曾经多红火。这些话在外头没人要听,可在这小店里,每段往事都有人接茬。
夜色渐浓时,巷口馄饨摊的灯笼就亮起来了。这是老赵夫妇经营了十五年的小摊,煤炉上永远坐着咕嘟咕嘟的骨汤。下夜班的工人、刚打完麻将的汉子,都爱来这儿要碗馄饨。辣椒油是自己炸的,吃完浑身冒汗。有人开玩笑说,这条唐山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装的都是老爷们儿的心里话。
其实这些巷子也在变。去年统一换了青砖铺地,墙角装上了太阳能路灯。但老住户们还是老习惯——夏天在门口支桌打牌,冬天蹲在墙根晒太阳。新搬来的年轻人也慢慢学着在巷子里打招呼,递根烟,站着聊会儿天。这些蜿蜒在楼房间的唐山男士常走的小胡同,像是城市的毛细血管,让整个唐山都活泛起来。
凌晨两点,最后一位食客摇摇晃晃走出馄饨摊。老赵收拾着碗筷,看见夜巡的保安打着手电经过,光柱扫过沉睡的巷子。明天一大早,送奶工的叁轮车又会准时惊醒晨雾,而老陈的马扎,依然会出现在槐树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