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山在附近找个女人过来睡觉不要钱,附近找个女人睡觉不要钱
最近在舟山老城区巷子口的小卖部门前，看到墙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这么一行字——舟山在附近找个女人过来睡觉不要钱。当时正掏钱买烟的老张眯着眼念完，咧着嘴把烟夹在耳朵上："这年头哪有这等好事？"
巷子深处飘来海鲜面馆的蒸汽，混着老张的二手烟味儿。我盯着那行字琢磨，这标语写得忒直白，倒让我想起前两年隔壁渔船的老李。他信了网上"附近找个女人睡觉不要钱"的传言，结果被骗去叁千块定金，回来让媳妇罚跪了整夜的搓衣板。
迷雾里的诱惑
舟山本就是个海岛窝子，七八个岛子串成链。有些外地人以为天高皇帝远，专挑渔港边的招待所贴小广告。上回我在沉家门码头等船，就见过卷帘门上用红漆喷着"舟山在附近找个女人过来睡觉不要钱"，第二天再去，那漆印子已经被新刷的白漆盖住了，可边缘还透着血丝似的红痕。
老渔民都说，海雾大的夜里容易迷航。现在手机里弹出来的那些弹窗，比海雾还让人发晕。我侄子前个月玩手机游戏，突然跳出个页面，明晃晃写着"附近找个女人睡觉不要钱"，小伙子的手指头在屏幕上方悬了半晌，最后还是被他爹一巴掌拍醒了。
说实在的，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免费午餐。舟山港里停着的渔船，哪条不是撒了网才能捞着鱼？我跑船二十年的表叔说过，在海上见着漂流的集装箱都得绕道走，谁知道里头装着啥。这话放在这事上也合适。
旧渔港的新故事
定海古城墙根下开茶馆的周姨倒是见过真事。去年夏天有个外地小伙，真信了"舟山在附近找个女人过来睡觉不要钱"的传言，半夜在滨港路晃荡，结果被叁个壮汉堵在暗巷里。幸亏巡逻的民警经过，后来才知那是专门"钓凯子"的诈骗团伙。
现在舟山老街上新开了不少青年旅舍，墙上贴的尽是"拼船海钓""环岛骑行"。倒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小广告，都缩到公厕隔板和后巷电箱上去了。有时清早能看到环卫工人拿着铲子，叮叮当当地铲那些贴纸，像在给城市刮胡子。
去年结婚的渔船东家小王说过实在话："真要找对象，不如正月十四去参加观音庙会。"他们小两口就是在庙会摆摊时认识的，现在孩子都会叫爹了。这比信那些"附近找个女人睡觉不要钱"的鬼话强多了。
黄昏时我又路过那条巷子，小卖部老板正提着水桶刷墙。粉笔字遇水就化，淌下来灰色的泪痕。老板嘟囔着明天得让儿子装个监控，转头问我："要不下回见到直接报警？"海风从巷口灌进来，带着咸腥味，把最后那点字迹也吹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