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城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桐城夜色觅邻女
桐城的夜来得特别早,刚过八点,街上就没什么人了。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风吹过的时候,影子在地上晃啊晃的,像在跳舞。
我站在宾馆窗前,手机屏幕还亮着。那行“桐城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”的字样在夜色里特别扎眼。说来也怪,明明是为了找人来的,可这会儿倒不急了。窗外的老城区黑漆漆的,只有几盏零星的灯火。
老街的灯光
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,鞋底敲出嗒嗒的声响。这条街我小时候常来,那会儿两边都是卖糖人、卖豆腐脑的摊子,现在冷清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前面有家理发店还亮着灯,红色的转筒慢悠悠地转。老师傅在给一个老头修面,动作不紧不慢的。我站在门口看了会儿,忽然想起要找人的事。可这么晚了,上哪儿找去?这“桐城夜色觅邻女”的想法,现在看着有点可笑。
“小伙子,等人啊?”老师傅抬头问了句,手里的剃刀还在上下翻飞。
我支支吾吾地应了声。总不能说我在找附近的女人吧?这要传出去,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子。
再往前走,倒是有几家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店。玻璃门后面坐着几个年轻姑娘,玩手机的,聊天的,就是没有我要找的人。我要找谁来着?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。可能就是太闷了,想找个人说说话。
巷子深处飘来一阵桂花香,这个季节还有桂花,倒是稀奇。循着香味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,两边墙上的白灰都剥落了,露出里面的青砖。
有户人家院门虚掩着,能听见里面电视的声音。是个老剧,《还珠格格》,“你是风儿我是沙”的歌声飘出来,在巷子里回荡。我站在门口听了会儿,想起小时候外婆也爱看这个。
“找谁啊?”院里忽然传来个老太太的声音。
我慌慌张张地退后两步:“没事,就随便走走。”
老太太推门出来,上下打量我:“外乡人?”
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说是外乡人吧,我在这地方长到十岁才离开;说是本地人吧,现在连路都认不全了。
“进来坐坐?”老太太倒是热情,“我这会儿正闷得慌,儿子媳妇都出去打工了,就我一个人。”
院里摆着竹椅,墙角那棵桂花树开得正好。老太太给我倒了杯茶,说是自己晒的菊花茶,清热降火。
“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转悠,是找人吧?”老太太眯着眼睛笑,“这桐城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可不好找咯。年轻人都出去了,留下的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。”
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。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
“别紧张,”老太太摆摆手,“我年轻时也这样。那会儿刚嫁过来,人生地不熟的,晚上睡不着就满大街溜达。那才叫桐城夜色觅邻女呢,找隔壁的小媳妇们聊天解闷。”
她说着说着就笑起来,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。
我们聊了挺久,说这桐城的老街,说消失的茶馆,说搬走的邻居。她说以前这条巷子可热闹了,夏天的晚上家家户户都把竹床搬出来,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,小孩们追来追去。
“现在啊,”她叹口气,“连狗叫声都听不见了。”
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。老太太非要送我到巷口,说夜里路黑。
“以后再来啊,”她站在路灯下挥手,“我天天都在家。”
回宾馆的路上,我又看了眼手机。那条“桐城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”还在,但现在看着没那么刺眼了。找了半晚上,最后倒是在一个老太太家里坐了半天。
桐城的夜更深了,但心里那块空着的地方,好像被什么填上了些。或许我找的从来都不是某个具体的“附近的女人”,就是这种被记得、被接纳的感觉吧。
明天再去看看老太太,我想。给她带包糖去,老年人应该爱吃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