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岳阳女性寻鸭位置疑问
一只鸭子引发的闲谈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。前几天路过南湖广场，听见几个大姐在那儿聊天，嗓门亮堂堂的，带着那股熟悉的岳阳口音。一位穿着花衬衫的大姐正比划着：“你说那鸭子，到底是在水上头飘着，还是在水底下窜呢？”她旁边的人就笑：“你这话问的，鸭子嘛，肯定是浮在水上头的呀！”花衬衫大姐不服气：“那它捉鱼虾的时候，不就得一个猛子扎下去？那时候不就在下面了嘛！”
我听着也忍不住笑了。这问题乍一听有点傻乎乎的，可仔细一琢磨，倒真把人给问住了。你说这鸭子，它可不是固定的，它是活的，会动啊。它累了、歇着了，就安安稳稳漂在水面，随着波浪一荡一荡的，那确确实实是在“上面”。可它一旦瞅见了吃的，或是想活动活动筋骨，那长长的脖子往下一探，脚蹼一划拉，整个身子就能钻进水里去，这时候，它不又跑到“下面”去了么？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池塘边看鸭子的情景。那时候我们一群细伢子，能趴在岸边看半天。鸭群白花花一片，远看像一团团云朵落在水面上。它们大部分时间都优哉游哉的，扁嘴巴这里啄啄，那里碰碰。可你永远猜不到哪一只会突然来劲儿，屁股一撅，头就往水里栽，只留个尾羽尖儿在外头，过好一会儿，才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冒出来，喉咙一动一动地，像是享受刚逮着的美餐。所以你看，这“岳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的事儿，根本就没个定数。你得看是啥时候，看那鸭子正在干啥。它自个儿就在这“上”与“下”之间，自由自在地切换着呢。
生活里的“上面”和“下面”
这么一想啊，这问题好像又不只是说鸭子了。咱们过日子，不也常常遇到这种“在上面还是在下面”的迷糊时候么？就说天气吧，你看着头顶上天蓝蓝的，太阳亮得晃眼，觉着是个大晴天，稳稳地在上头。可说不定哪块云彩飘过来，几分钟后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下来了，这天气不就又到了“下面”？人的心情也是一样，有时觉得畅快了，事事顺心，像浮在水面上那么轻松；可一转眼，碰到件堵心事儿，情绪一下子又沉了下去。这上上下下的，不就跟那水里鸭子的动静差不多嘛。
再说回这“岳阳女性寻鸭位置疑问”。我猜啊，问这话的人，心里惦记的可能不单单是那只鸭。也许是她家养熟的鸭仔跑远了，一时找不见，心里着急，才分不清它是潜在水底歇息，还是混在别的鸭群里游远了。这份焦急，就跟母亲找贪玩忘了回家的孩子一个样。她眼里看着一片茫茫的水面，心里头翻来覆去地琢磨：你这小家伙，究竟猫在哪个角落里哟？
洞庭湖周边，水网密布，家家户户临水而居的不少，养几只鸭鹅再寻常不过。对于许多岳阳女性来说，照料家庭、打理这些活物是日常。所以这“寻鸭”的背后，或许就是一幅鲜活的湖边生活图景。她们对家里的一草一木、一禽一畜都挂着心，这种挂念是实实在在的，带着烟火气的。
这么看来，这个问题虽然简单，甚至带着点乡土的憨气，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亲切。它不像那些高深的理论问题，非要争出个黑白对错。它更像是一个引子，勾起了我们对平常生活的观察。答案本身，反而没那么要紧了。重要的是，我们通过这样一个问题，看到了生命的活泼，和那份朴素的生活牵挂。
鸭子嘛，它才不管我们觉得它应该在上还是在下呢。它自在得很，该浮就浮，该潜就潜。这份天生的自在，倒挺让人羡慕的。下次要是再听到有人争论这事儿，我大概会插句嘴：别争啦，那鸭子啊，它高兴在上面就在上面，乐意去下面就去下面，它自个儿说了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