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界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性寻鸭位置在何处
奇特的问句从何而来
第一次听到"张家界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"这个说法时，我正和几位摄影爱好者在金鞭溪边休息。几位背着背篓的当地大姐边走边聊，其中一人说了句："得去上面找，下面的早被游客吓跑咯。"我好奇地凑过去询问，才知道她们说的是在景区里寻找走散的家鸭。
那位说话的大姐姓李，她告诉我，张家界很多居民还保留着在自家院子养鸭的习惯。有时鸭子会从围栏里跑出来，顺着山路乱走。"找鸭子可是个技术活，"李大姐笑着说，"在山里找鸭子，得先搞清它们是往上游走了还是下游去了。"
这让我想起去年在袁家界碰到的一位老婆婆，她当时正拿着竹竿，不慌不忙地在溪边踱步。我问她在做什么，她淡定地说："鸭子跑丢了，估计是去上面水潭了，那家伙就爱往高处跑。"果不其然，半小时后，我们在上游一处水潭边找到了那只正在悠闲戏水的鸭子。
山里人的寻鸭智慧
在张家界这样地形复杂的地方生活久了，当地人都摸透了鸭子的习性。一位在杨家界开客栈的老板娘告诉我，她家去年跑了叁只鸭子，最后都是在海拔较高的地方找到的。"鸭子喜欢清净，游客多的山下它们待不住，"她边擦桌子边说，"得往高处找，特别是那些有活水的小水洼。"
不过也有例外。记得在黄石寨山下，我遇见过一位着急找鸭子的年轻媳妇。她说她家的鸭子总是往下游跑，"可能是惦记着下面稻田里的泥鳅"。果不其然，我们在下游一片稻田里找到了正在觅食的鸭子。
这些年来，我在张家界不同景区都听说过类似的故事。天子山附近的居民习惯往山顶方向找，而宝峰湖一带的居民则更多在湖边寻找。看来这"上面还是下面"的问题，还真得看具体在哪个位置。
寻鸭背后的生活变迁
说到女性寻鸭位置这个话题，不得不提现在景区里的变化。去年在十里画廊，我碰到一位来找鸭子的大姐，她说现在找鸭子比以前费劲多了。"景区修了步道，游客越来越多，鸭子受惊就往更偏僻的地方跑。"
在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门口，我和一位导游聊起这事。她说现在景区内的原住民越来越少，养鸭的人家也没以前多了。"偶尔还能见到找鸭子的，多是些舍不得老习惯的老人家。"
不过在上个月，我在水绕四门还真见到了一幕：一位穿着传统服饰的土家族阿姨，正小心翼翼地沿着溪流往上走，眼睛不停地扫视着两岸的草丛。我上前帮忙，她笑着说不用："我家那鸭子我熟悉，准是在上面的水潭里，它可爱在那洗澡了。"
现代景区里的传统身影
如今在张家界，要找鸭子确实不太容易。景区越来越规范，居民区也在慢慢外迁。但在一些偏远的村寨，还是能看到背着背篓找鸭子的身影。
上次去鹞子寨，我在半山腰遇见一位正在休息的大姐，身边放着空背篓。她说一大早就在找跑丢的鸭子，"这已经是今年第叁次了"。我问她为什么总能找到，她神秘地笑笑："山里人懂山里的路，鸭子往哪跑，我们心里有数。"
说来也巧，正当我们要分手时，她突然指着远处："瞧，那不是么？"顺着她指的方向，果然看见一只白鸭在溪涧中的石头上梳理羽毛。
这样的场景在如今的张家界越来越少见，但却成了我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。或许再过些年，这样的寻鸭故事就只能从老人口中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