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们哪个巷子有姑娘,图们何处巷弄有女子
那棵老槐树下，几个老爷子正在下棋。我凑过去看了一会儿，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听说图们有些巷子里挺热闹的，您知道图们哪个巷子有姑娘常来常往吗？”
执黑棋的老爷子头也没抬，“啪”地落下一子：“年轻人，你这话问得不对。哪条巷子没有姑娘？菜市场里买菜的大姑娘，学校门口接孩子的年轻妈妈，不都是姑娘？”
巷子里的寻常烟火
我一时语塞，只好讪讪地走开。沿着青石板路慢慢逛，阳光从屋檐的间隙洒下来，把斑驳的墙照得发亮。这条巷子不宽，刚好能容两个人并肩走过。两旁是有些年头的平房，偶尔能听见屋里传来电视声、切菜声，还有小孩的哭闹声。
前面飘来一阵葱花爆锅的香味，是个小吃摊。老板娘约莫叁十出头，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，正麻利地翻动着锅里的炒饭。“要一份？”她抬头问我，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。我点点头，趁机搭话：“大姐，您知道这附近图们何处巷弄有女子比较多的地方吗？”
她手上的动作没停：“你指的是哪种？前面拐角有家理发店，两个小姑娘开的；再往前走是幼儿园，女老师多得是。”她瞥了我一眼，“这条巷子住着的姑娘多了去了，早起上班的，晚上遛狗的，你找哪种？”
我这才意识到，我的问题太模糊了。在街坊们眼里，每条巷子都有姑娘，都是活生生的、过日子的人。
深巷里的相遇
继续往前走，巷子渐渐深了。在一家旧书店门口，我看见一个姑娘正踮着脚够书架顶层的书。她试了两次都没够着，我上前帮她取了下来。
“谢谢。”她接过书，是本《边城》。我们自然而然地聊了起来。她说她叫小雅，在这条巷子住了二十多年。“小时候觉得巷子好长啊，跑半天都跑不到头。现在觉得，其实就是几步路的事。”
她指着巷子深处：“你看，那个红砖房以前是王奶奶家，她做的打糕特别好吃。隔壁是李阿姨家，她女儿和我同班，我们经常一起写作业。”她的语气很平静，像是在说昨天刚发生的事。
我问她有没有想过搬走。她笑了：“想过啊，去南方上大学的时候特别想。可最后还是回来了。”她说她喜欢巷子里的慢节奏，喜欢邻居们互相打招呼的声音，喜欢晚上能看见星星。“在这里，你知道自己是谁。”
临走时，小雅说：“你要是真想了解图们哪个巷子有姑娘，不如问问姑娘们眼中的巷子是什么样子的。”这句话让我愣了很久。
天色渐晚，巷子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我站在巷口回望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巷子还是那条巷子，不同的是走在其中的人，和她们带来的生机。也许明天，我该换个问法——不是问巷子里有什么样的姑娘，而是问问姑娘们，她们在巷子里过着怎样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