偃师寻找卖学生的小妙招,寻学生售卖技巧
老张头蹲在自家院门槛上，烟袋锅子敲得梆梆响。他那祖传的木偶戏班子，眼看就要散架喽。镇上的娃娃们都捧着手机看动画，谁还来看这咿咿呀呀的皮影戏？儿子前年大学毕业，死活不肯接这手艺，非要挤破头去考什么编制。老张头心里那个愁啊，这身摆弄傀儡的绝活，难道真要带进棺材里去？
这天傍晚，他正对着满墙的皮影发呆，隔壁玩短视频的李家小子风风火火闯进来。“张爷爷，您这手艺绝了！要不我帮您拍段视频？”老张头将信将疑地看着年轻人摆弄叁脚架。等那段《叁英战吕布》的皮影戏在平台上发出后，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响个不停。这才半个钟头，竟有二十多个年轻人留言问能不能来学艺。
转机出现在那个雨天
有个扎马尾辫的姑娘直接找上门来，说是美院毕业的，想学皮影雕刻。老张头试探着开出三千块的学费，没想到姑娘当场扫码：“太值了！我们学校旁听的 workshop 都要五千起步呢。”老张头捏着发烫的手机，突然开窍了——原来年轻人不是不喜欢老手艺，而是要用他们习惯的方式接触。
现在他每周开叁次直播，给木偶画脸谱时和网友聊天，雕刻新皮影时讲解历史故事。最火的那个视频，是教大家用外卖餐盒做简易皮影，播放量愣是破了百万。上个月收的八个学徒里，居然还有两个是放弃程序员工作专门来学的。
老张头现在常念叨，找徒弟就像谈恋爱，死缠烂打没用，得让自己变得有吸引力。他把工作间改成了体验馆，来的客人既能看戏又能亲手操作皮影。那些父母带着孩子来过周末的，往往玩着玩着就报了他的短期课程。
有天傍晚收工，新来的小学徒在院子里练习《西厢记》选段。老张头眯着眼听那梆子声，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：戏台不会倒，只看敲锣的人能不能敲出新调调。暮色里，他摸出手机，给询问课程的网友回复道：“明天来看戏吧，第一个皮影送你当见面礼。”
墙角的工具箱还是祖传的老物件，里边的刻刀却已经换了叁茬。最新添置的那套电动刻刀，是学徒们凑钱送的生日礼物。老张头现在时常对着满屋子的年轻人说戏，那声音洪亮得能把房梁上的灰尘都震下来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