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常耍女娃,五常逗弄女孩
老刘头蹲在村口的磨盘边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，眯眼瞧着远处田埂上嬉闹的身影。五常家那个小丫头正被几个半大小子围着，银铃般的笑声顺着稻浪飘过来。“这帮猴崽子，又在那儿耍女娃哩。”他吐个烟圈，嘴角却挂着笑。
要说这五常耍女娃的事儿，在村里早不是啥新鲜景了。谁家小子要是不会逗姑娘开心，当爹妈的还得着急——这孩子咋这么没出息，连句俏皮话都不会说？
那些藏在稻穗间的嬉闹
晌午的日头毒得很，知了在柳树上扯着嗓子叫。刚干完活的年轻人们聚在晒谷场边的树荫下，不知谁起了个头，又开始拿五常家丫头打趣。“丫头，昨儿个你插秧那架势，跟跳舞似的，把泥鳅都吓跑喽！”
被叫作五常女娃的姑娘也不恼，把草帽往下一压，只露出两个小辫儿：“总比某些人强，插的秧歪歪扭扭，像喝醉了酒。”这话引得大伙儿哄笑起来。她说的倒是实话，村里这些年轻后生里，数她农活干得最利索。
这种五常逗弄女孩的玩笑，就像田埂上的野花，看着不起眼，却让日子变得活色生香。有时候是夸她秧插得齐整，有时候是笑她割稻子时哼的小调跑调，总之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。
说来也怪，这姑娘越是被人开玩笑，在村里的人缘反倒越好。那些看似调皮的五常耍女娃举动，倒成了年轻人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。农忙时互相帮把手，歇息时开开玩笑，汗水混着笑声，就这么慢慢把日子过出了滋味。
玩笑里的门道
不过你可别以为这些五常逗弄女孩的把戏没个轻重。村里人有自己的分寸，从来不说伤人的话，更不会拿姑娘家的清白开玩笑。老辈人常念叨：“玩笑要开在脸上，不能开在心上。”
记得前年从城里来了个实习生，看见小伙子们跟五常家丫头说笑，以为是欺负人，撸起袖子就要上前“主持公道”。结果被村支书一把拉住：“你这孩子，人家那是处得好哩！真要受了委屈，她那几个哥哥早急眼了。”
果然，那丫头转头就从家里提来一篮子黄瓜，挨个分给刚才逗她的小伙子们：“堵上你们的嘴，省得光会耍贫。”那个实习生这才恍然大悟——原来这种五常耍女娃的玩笑，是亲近的表现。
说来也有意思，这些年村里成了叁对新人，都是这么玩笑开出来的缘分。最逗的是村东头李家的二小子，当初天天围着五常家丫头转，变着法儿地逗她开心，现在俩人的娃娃都会满地跑了。
黄昏时分，炊烟袅袅升起。五常家丫头挎着篮子往家走，身后还跟着几个不甘心的小伙子，你一句我一句地继续逗她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融进了金色的稻田里。
老刘头磕磕烟袋，站起身往家走。他想起自己年轻时，也曾在这样的黄昏里，跟在心仪姑娘身后，说些傻乎乎的笑话。那些五常逗弄女孩的时光啊，就像田里的稻子，一茬接着一茬，永远都在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