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玉门巷子爱情在何处
玉门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?这个问题在我心里盘桓好些年了。说真的,每次路过那条青石板铺成的小巷,我都会放慢脚步。巷子窄窄的,两侧的墙壁爬满青苔,墙角堆着几盆邻家老人种的海棠。傍晚时分,总能看到牵着手散步的老夫妻,他们不说话,就慢慢走着,偶尔相视一笑。
巷口修鞋的老张告诉我,他在这摆了叁十年摊子。“以前巷子东头住着个弹月琴的姑娘,”他边敲鞋钉边说,“西头有个当瓦工的小伙子,天天蹲在墙根听琴声。”老张说到这儿就停住了,眯着眼睛笑。我等着下文,他却只顾低头擦鞋。这种留白反倒让人浮想联翩——或许这就是玉门巷子爱情在何处最动人的答案。
寻常日子里的暗涌
其实仔细想想,玉门巷子里的爱情从来不挂在嘴边。它藏在清晨五点一起扫院子的竹扫帚声里,藏在共用一口井打水时溅起的水花里。去年夏天,我在巷子深处看见卖豆腐的陈嫂给她丈夫擦汗,用的还是那块洗得发白的手帕。她丈夫默默把叁轮车往树荫下推了推,这个动作比任何情话都来得真切。
住巷尾的李奶奶有天突然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总问玉门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其实我们那会儿哪懂这些。”她手里剥着毛豆,豆子噼里啪啦掉进搪瓷盆,“就是他在井台打水,我正好去洗衣,他多打两桶倒进我盆里。”说完自己先笑了,露出仅剩的叁颗门牙。
或许真正的玉门巷子爱情在何处,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。它像巷口那棵梧桐树的根系,静静扎在泥土深处。去年旧城改造,家家户户都在议论拆迁的事。但直到今天,巷子里的人还照常生活,仿佛那些传言从未存在过。这种相守,或许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分量。
前天路过王大爷家,他正扶着患风湿的老伴在巷子里踱步。两人走得极慢,像电影里的慢镜头。我问需要帮忙吗,王大爷摆手:“快不了,她膝盖疼。”然后继续数着步子,“再走十步就到石阶了,咱们歇歇。”这种细致入微的体贴,大概就是玉门巷子里的爱情最真实的模样。
暮色渐浓时,巷子里的灯火次第亮起。那些晕黄的灯光透过木格窗,把晾衣绳上的衬衫影子拉得老长。偶尔传来炒菜的滋啦声,夹杂着谁家呼唤吃饭的乡音。这时候你就会明白,玉门巷子爱情在何处从来不是需要回答的问题——它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油烟声里,在晾晒的被单飘动的褶皱间,在每晚九点准时响起的关门声中。
也许某天,当你也走在这样的巷子里,看见两个老人共用一副老花镜看报纸,或者共吃一碗豆腐脑,自然就懂了。有些东西啊,它不在言语里,不在承诺里,而在某个寻常午后,他记得她不爱吃香菜,她记得他喝茶要泡第叁遍才出味。这些琐碎的记得,比什么都能说清楚玉门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