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登哪个巷子有姑娘,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
老街深处的闲聊
那天下午路过文登的老街，正巧碰见巷子口几位老人家在树荫下喝茶下棋。我凑过去看了会儿棋局，随口就问了句：“您几位在这住久了，知不知道文登哪个巷子有姑娘常来常往啊？”穿白汗衫的老爷子举着棋子停在半空，扭头看了看我：“年轻人，你是想问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吧？”
这话让我愣了下，仔细想想还真是一个意思。老人家笑着落下棋子：“咱们这老城区，姑娘家多的巷子可不少。东头的绣花巷，好多姑娘在那边学手艺；西边的文化巷，每天晚上都有小姑娘跳广场舞。”旁边另一位老人插话：“现在不比从前啦，姑娘们都在新城区那边上班，老街这边倒是少见咯。”
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往巷子深处走，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。说实在的，刚才问的那个问题，“文登哪个巷子有姑娘”和“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”，听起来差不多，可细想又不太一样。前一个像是要找某个具体的地方，后一个更像是打听这片区域的情况。
走到绣花巷口，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阵阵说笑声。几个年轻姑娘正坐在门前绣花，手里的针线上下翻飞。她们说这条巷子住了七八户人家，光是年轻姑娘就有十来个。白天大家各忙各的，傍晚时分都爱聚在巷子口聊天。
再往前走，文化巷确实热闹。虽然还没到晚上，已经有叁五个姑娘在巷子里的空地上练舞了。带头的姑娘说，她们这条巷子年轻人多，晚上特别热闹。我问她知不知道其他地方，她想了想：“要说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，我们这儿算一个，还有后街那边新建的小区，年轻人也多。”
走着走着，我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挺有意思。同样是想知道哪里姑娘多，不同问法得到的信息还真不太一样。“文登哪个巷子有姑娘”这个问题，老人们会给你指具体的地方；而问“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”，他们反而会跟你说说整片区域的情况。
路过一个小卖部门口，老板娘正在理货。听我问起这个话题，她擦了擦汗说：“现在姑娘们都不局限在一条巷子啦。早上从各家巷子出去上班，晚上才回来。你要真想知道，得挑对时候。”她指着对面，“就那条巷子，住了五六个在商场上班的姑娘，早上七点多准能看见她们出门。”
太阳渐渐西斜，我又转回了最初的那个巷子口。下棋的老人已经散了，只有那位穿白汗衫的还在收拾棋具。他看见我，笑眯眯地问：“逛了一圈？明白了吧？”我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明白的是确实找到了不少姑娘们聚集的巷子，不明白的是，原来同一个问题，不同的人理解起来差别这么大。
天色渐晚，巷子里陆续亮起灯火。这时才真正感受到，每条巷子都开始热闹起来。下班回家的姑娘们说说笑笑地走进各自住的巷子，炊烟袅袅升起。早先冷清的巷子，此刻充满了生机。
站在巷子交汇处，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忽然觉得，与其执着于“文登哪个巷子有姑娘”这样的具体答案，倒不如像后来问的“文登哪里有姑娘的巷子”那样，了解整个片区的情况来得实在。毕竟人啊，总是在流动的，今天这个巷子热闹，明天可能就换了个地方。
往回走的路上，路灯已经亮了。经过文化巷时，果然看见姑娘们都在空地上跳起舞来，音乐声、欢笑声飘出老远。这景象，和下午老人们说的一模一样。看来啊，要想知道这些事，还得问问这些老街坊。
转过街角，又看见几个姑娘说笑着走进一条巷子。我停下脚步，想着这一下午的见闻。其实每个巷子都有自己的故事，姑娘们在哪里，哪里就充满着活力。这个问题看似简单，里面却藏着这座小城的日常生活图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