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洲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男人常逛的株洲小巷
这条巷子藏在建设路口的老商场后面,要不是老陈带路,我根本发现不了入口。下午四点半,巷口修表摊的王师傅刚摆出"祖传修表"的纸板,巷子就渐渐热闹起来。
老陈是这里的常客,他撩开晾在巷角的衬衫,侧身钻过窄道,动作熟练得像回自己家。"看见没?"他指着巷子深处,"剃头的老周,在这摆了二十年摊。"
巷子里的老手艺
老周的理发摊就支在居民楼楼道里,叁面镜子挂在斑驳的墙上。塑料椅上坐着等剃头的男人,翻报纸的翻报纸,聊球的聊球。推子嗡嗡响着,碎发飘落在磨得发亮的水泥地上。"十块钱,管一个月。"老周边说边给客人修着鬓角,"我孙子总劝我退休,可这些老主顾怎么办?"
再往里走,巷子忽然宽了些。几个男人围坐着下象棋,旁边小卖部的老板娘靠在冰柜上打毛线。有人买了瓶啤酒,直接用柜台上的起子撬开,站在那儿就喝起来。
修鞋的刘师傅摊位最靠里,他认得巷子里大半男人的鞋码。"老李的右脚鞋跟总是先磨歪,小张的皮鞋头爱刮花。"他边说边敲打着鞋跟,锤子落在掌心的托铁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巷子拐角有家旧书店,老板在门口支了张小桌泡茶。经常有男人蹲在书架前翻旧书,一蹲就是半天。偶尔有人买走几本,老板也不急着收钱,"先看着,走的时候再说。"
夜晚的烟火气
天色暗下来时,巷子又变了模样。烧烤摊的炭火点起来了,白烟带着香味在巷子里飘荡。几个男人围坐在矮桌旁,啤酒瓶在地上排成一排。
"今天老板又找茬。"穿工装的男人灌了口酒,"要不是看在孩子学费的面上..."同桌的人拍拍他的肩膀,递过去一串烤腰子。巷子深处的麻将馆传来洗牌声,夹杂着偶尔的笑骂。
裁缝铺的灯还亮着,老板娘在给客人改裤脚。"明天要穿是吧?今晚肯定给你改好。"她踩着缝纫机,抬头看了眼墙上全家福,"我儿子也在广州打工,你们这些男人啊..."
晚上九点多,巷口卖卤味的大爷准备收摊了。常来的熟客都知道,这个点去买,他会多抓一把花生米。"留点明天当下酒菜。"穿着睡衣下楼的男人笑着说。
我跟着老陈走到巷子尽头,他指着墙上的涂鸦说:"这画是我儿子小时候涂的,现在他都上大学了。"月光照在晾衣绳上,那些衬衫和工裤轻轻晃动,像在诉说什么。
离开时回头望去,巷子里的灯光在夜雾中晕开,明明暗暗的,就像这座城市里男人们的心事,藏得深深浅浅。或许他们明天又要穿上挺括的衬衫,走进写字楼或车间,但这条株洲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永远留着他们最放松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