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格里拉做大活的地方,香格里拉劳作场所
香格里拉这个名字啊,总让人想起雪山皑皑和松赞林寺的金顶。但咱今天不说那些游客扎堆的地儿,就聊聊当地人真正过日子、干大活的场所。
清晨五点半,独克宗古城的青石板还泛着夜露的湿气。老阿爸扎西已经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,抡起斧头劈柴了。他那院子角落堆着的柴火垛,就是最典型的劳作场所——木屑在朝阳里乱飞,每声闷响都带着劲儿。你说这算不算做大活?在海拔叁千多米的地方,光是挥动斧头就喘得慌,可他们日复一日就这么干。
田间地头那些事儿
往城外走,尼西乡的梯田正热闹着。四月的青稞苗才冒尖儿,几个穿着藏袍的妇女弯着腰在拔杂草。她们互相隔着叁四垄地,聊天声却清清楚楚飘过来。“我家那头牦牛昨儿踹翻木桶了”,笑声惊起了田埂上的麻雀。这种劳作看似琐碎,却是香格里拉做大活的地方最生动的画面——土地不会骗人,你流多少汗,它就还你多少粮。
让我想起去年在汤堆村见过制黑陶的老匠人。他那双手啊,指甲缝里都是陶土,揉泥坯时小臂青筋突突地跳。作坊里堆满待烧的土陶,空气中飘着松木和湿泥混杂的味道。你说这手艺活算大活吗?可人家靠这个养活了叁代人。香格里拉劳作场所就是这样,不光是出力气,还得有祖辈传下来的巧劲儿。
有时候琢磨,为什么这里的劳作特别打动人?大概是因为每处香格里拉做大活的地方都连着天地。垒石头墙的汉子会突然停下手,望着梅里雪山发会儿呆;挤牛奶的卓玛会跟着云雀哼两句山歌。他们干活不像城里人盯着时钟赶进度,倒像是随着季节和日头自然流转。
记得有回在普达措见过放牧的小伙,他赶着牦牛群走过属都湖,藏袍下摆被晨露打得深一块浅一块。我问他天天走这么远累不累,他咧着嘴笑:“牛吃草时我能睡一觉,云飘过来给我遮阴哩。”这话让我愣了半天。香格里拉劳作场所教会他们的,或许不单是生存的本事,更是和万物相处的智慧。
现在有些游客总爱举着相机追拍“原生态”,却忘了这些弯腰耕作的、挥锤打铁的、转经筒的身影,才是香格里拉真正的心跳。那些被磨得光滑的锄头把、熏黑的灶台、踏出凹陷的石阶,比任何风景明信片都来得真切。你说是不是?
太阳落山时,松赞林寺的钟声飘过田野。劳作场所渐渐安静下来,只留下青稞酒的味道混着炊烟。明天,这些香格里拉做大活的地方又会醒来,继续它千年不变的节奏——这大概就是人间烟火的本来模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