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安约附近学生500一次,延安学生约附近500
巷子里的那盏灯
老张蹲在马路牙子上，手里的烟快烧到指头了也没察觉。他盯着对面校门口那棵歪脖子槐树，树下叁叁两两的学生正有说有笑地往外走。这时手机震了一下，屏幕亮起：“延安约附近学生500一次”。他猛地吸了口烟，把烟屁股摁灭在水泥地上。
这条信息在他手机里存了快半个月。说实话，第一次看见时他差点直接删了。可自从上个月工厂裁员后，这行字就像钻进脑子似的，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挠他一下。五千块啊，差不多是他过去大半个月的工资了。
“叮”又一条新消息弹出来：“延安学生约附近500，长期有效”。发信人换了号码，内容却差不多。老张突然觉得这事有点蹊跷，怎么就跟学生杠上了？他想起老家刚上初中的闺女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第二天晌午，老张揣着最后两百块钱进了网吧。网管是个染黄毛的小伙，听他支支吾吾说想找活干，直接把他带到靠墙的机位。“叔，您看看这个。”黄毛点开个本地论坛，满屏都是“家教”“课后辅导”的帖子。
老张这才恍然大悟。原来这些隐晦的广告，大多是附近大学生在招家教。数学、英语、物理，明码标价，一次课两小时，正好五百块。他盯着屏幕发呆，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在技校学的机械制图。
叁天后的傍晚，老张站在一栋居民楼前反复整理衣领。开门的是个系着红领巾的男孩，身后站着位戴眼镜的女士。“张师傅是吧？孩子在几何方面总是转不过弯...”
老张从工具包里掏出他连夜赶制的教学模具——用废弃水管焊成的立体坐标系，又抽出张泛黄的图纸。男孩眼睛顿时亮了，伸手去摸那些能转动的坐标轴。
“你看啊，这道题就像车床加工零件...”老张比划着，额头渗出汗珠。他发现自己讲得磕磕绊绊，但孩子居然听懂了，还举手问问题。临走时家长往他手里塞了个信封，厚度摸着比说好的还要厚些。
现在老张的摩托车后备箱里常备着教学模型，有时是齿轮传动演示器，有时是杠杆原理教具。昨天还有个家长特意找他，说孩子自从上了他的课，居然开始主动整理书桌了。“你说怪不怪，孩子说张叔教的，做事要像组装零件那样有条理。”
夜深了，老张在台灯下打磨着新做的圆锥模型，手机屏幕忽然亮起。是那个总坐在最后一排的胖小子发来的消息：“张叔，今天月考我及格了！”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。老张摸着模型光滑的曲面，突然觉得，这比在工厂拧一天螺丝还让人踏实。
窗外的月亮正好挂在那棵歪脖子槐树梢上，老张想起父亲当年在农机站手把手教他认扳手的情形。那些泛着机油味的下午，此刻都变成了他模型上的刻度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