阆中火车站附近站街,车站周边街巷见闻
站台外的风景线
出了阆中火车站检票口,热浪混着嘈杂声扑面而来。我拖着行李箱绕过举着住宿牌子的阿姨们,抬眼就看见那道熟悉的风景——阆中火车站附近站街的人们。卖玉米的大婶掀开蒸笼,白雾呼地窜上半空;擦鞋师傅敲着木箱,嗒嗒声像在给这片喧闹打拍子。
往右手边巷子一拐,世界突然就安静下来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两旁老房子的木门虚掩着,飘出淡淡的饭菜香。这车站周边街巷像是另一个天地,把站前的喧嚣严严实实挡在了外面。
杂货店王老板坐在藤椅上摇蒲扇,我每回都来他这儿买水。“这天热的,”他眯眼看了看巷口,“那些人也不容易,从早站到晚。”顺着他视线望出去,能看见站前广场那些模糊的身影。
巷子里的市井人生
再往里走,修鞋摊老李正给皮鞋上线。我在他旁边马扎上坐下,他头也不抬:“刚下火车?这鞋该换底了。”咔嗒咔嗒的机器声里,他忽然笑了,“我在这巷子二十叁年,比阆中火车站附近站街那些摊子资历还老。”
巷子深处有家面条铺,老板娘下面时总爱和客人唠嗑。她说这些年看着车站周边街巷变样,铺子拆了又开,人脸熟了又换。“站前那些摆摊的,有的干两年攒够钱,回老家盖房去了。有的嘛,昨天还见着,今天就不晓得去哪儿了。”
傍晚时分,我绕回出站口。那对卖煮花生的夫妻还在,女人麻利地装袋,男人负责收钱找零。有个抱孩子的妇女凑过去问了价,犹豫片刻还是走开了。女人抓起两把花生追上去,硬塞进对方包里:“拿着!给孩子尝尝。”
华灯初上时,站前广场渐渐冷清。我数了数,阆中火车站附近站街的人还剩七八个。卖玉米的正在收拾,擦鞋师傅把工具箱锁上叁轮车。他们互相打着招呼,说明天见,然后各自消失在车站周边街巷的夜色里。
火车站像是个戏台子,每趟列车到站就拉开大幕。而这些守在站前和巷子里的人们,日复一日演着属于自己的平凡戏码。或许明天再来,又会是另一番光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