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城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周边200元情感故事
应城的夏天总是黏糊糊的,老式电扇在网吧角落里吱呀转着,我盯着屏幕上"周边200元情感故事"的帖子发呆。两百块能做什么呢?在城里吃顿火锅都不够,却有人在这里寻找温度。
巷子口那家理发店的红蓝灯柱转了好些年,老板娘阿芳总穿着泛黄的围裙。有天凌晨路过,看见她蹲在门槛上数零钱,毛票铺了满地。"凑够两百就关店",她突然抬头对我说,"去城南找那个开货车的。"卷帘门上贴着转让两个字,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。后来再路过,灯柱不转了,听说她真带着一布袋零钱走了。
夜市尽头的玫瑰
老电影院拆掉后成了夜市,卖炒粉的摊位后面藏着个花摊。总有个穿校服的女孩每天来买一支玫瑰,永远挑快要蔫掉的。"便宜五毛行吗?"她攥着硬币的掌心都是汗。卖花大姐后来才知道,女孩每天徒步四站路,把褪色的玫瑰放在重症病房窗台。两百支玫瑰凋谢那天,病房换上了白色床单。
修表铺的陈师傅接了个特殊活儿——用旧零件拼块女士腕表。"表盘要镶点碎钻。"客人从钱夹里数出二十张纸币,每张都熨得平整。那晚陈师傅对着台灯打磨到凌晨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也有人这样凑钱给他买过表。现在他的工具箱底层还压着张发黄的当票。
或许真正的应城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从来不是标价,是深更半夜数毛票时眼里的光,是攥着褪色玫瑰走过四个红灯口的倔强。这座小城的夜晚,多的是用零钱称重的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