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宁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兴宁男人常去的小巷弄
兴宁老城区有几条不起眼的小巷子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。这些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,可偏偏每天傍晚都会看到不少爷们儿往里头钻。
你说奇怪不奇怪?明明巷口就是新修的商业街,奶茶店咖啡馆亮堂得很,他们却偏要拐进这些墙皮斑驳的老巷。我头回跟着阿强进去时还在琢磨,这地方能有啥特别的?
巷子里的烟火气
往里走十来米就闻见熟悉的香味——老陈家的盐焗鸡刚出锅。那家店连招牌都没有,就靠巷口摆个土陶缸。但每天下午五点半,准有七八个熟客蹲在巷子边等。“要鸡翅还是鸡腿?”老陈边问边用油纸包着递过去,烫得人直换手。住在附近的王叔跟我说,他在这买了二十年,就爱站在巷口趁热撕着吃,“比大酒店的够味儿”。
再往里走更热闹。裁缝铺的赖师傅踩着缝纫机,手边总放着茶盘。谁路过都能坐下喝两杯单丛茶,顺便把裤脚改个边。墙角堆着蒙尘的自行车零件,修车摊的老李边拧螺丝边和街坊闲聊。这些巷子不像商业街那样整齐划一,却处处透着生活的温度。
藏在巷尾的老手艺
最里头那间剃头店还是上世纪的模样。红漆木椅,手推子嗡嗡响,老师傅不紧不慢地给客人修面。去的多是些中年男人,往椅子上一躺就是半个钟头。刮完脸热毛巾一敷,整个人都舒坦了。街对面的新式发廊剪个头发只要十五分钟,可他们宁愿在这儿排队。“不光是理发,”刚修完面的周哥摸着光溜的下巴说,“在这眯一会儿,比睡午觉还解乏。”
巷子中段有间更奇特的铺子——专修藤编家具。老师傅坐在藤条堆里,手指翻飞修补着破旧的椅子。不少人家里的老物件舍不得扔,就拿来修修补补。这手艺现在难找了,可老师傅说每个月都能接二十多单活。来送货的年轻人笑着说:“我爸非要修这把摇椅,说在新城买的都没这个舒服。”
这些巷子能留住人,大概就是因为这些快要消失的老行当。它们像时光胶囊,把记忆里的温度都封存完好。
黄昏时分最是热闹。下班的人们顺道来带点熟食,捎把青菜,站在巷口聊会儿天。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打闹,老人们摇着蒲扇坐在门槛上。这种烟火气息,是钢筋水泥的新城区给不了的。阿强有句话说得在理:“在这巷子里走一遭,就像给手机充了个电。”或许对于兴宁男人来说,这些小巷不只是捷径,更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精神通道。
如今城市天天在变样,好多老街道都拆了重建。可这些小巷子依然顽强地存在着,用它们特有的方式,守护着属于这座小城的记忆。每次穿过这些巷道,都能看见新的故事正在老墙上悄悄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