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义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巩义女子寻鸭上下方位
这两天在巩义老街，总能听见大娘大姐们闲聊时冒出这么一句："你说这找鸭子，到底该往上面找还是往下面找？"这话听着像在讨论菜谱，可仔细一琢磨，倒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我家隔壁张婶前两天就闹了这么一出。她养的几只麻鸭平时总在河滩晃悠，那天突然少了一只。张婶急得团团转，先往地势高的坡上找，草丛里扒拉半天连根鸭毛都没见着。后来还是放牛的老李头提醒："鸭子爱水，你往下面河汊子瞅瞅？"果不其然，那家伙正在下游的芦苇荡里撅着屁股逮泥鳅呢。
生活里的上下学问
其实这种事在咱巩义挺常见的。去年村里王大姐家盖新房，施工队为地基建在上坡还是下坡争得面红耳赤。最后还是老支书一句话点醒众人："得看水脉走向啊！"结果选了个依山傍水的位置，现在院里那口井甘甜清冽，夏天连空调都省了。
你说这"上下"的选择吧，就像咱巩义人常说的"看菜吃饭"。去年河道清淤那会儿，工人们发现把设备架在高处反而不好操作，后来改成从下游往上游推进，效率直接翻倍。这种经验啊，书本上可学不来。
我姑父在伊洛河养了二十年鱼，他有个特别形象的比喻："找鸭子要顺水找，过日子要逆水行。"意思是说处理具体事情得顺着规律来，但做人得有逆流而上的劲头。就像他当初在滩涂地搞生态养殖，多少人劝他别犯傻，现在呢？成了县里的示范户。
老话里的智慧
记得小时候常听老人念叨："上山容易下山难，顺水行船省力气。"现在越想越觉得在理。前阵子社区搞垃圾分类，开始把回收点设在小区高处，结果大伙儿嫌麻烦。后来挪到下班顺路的坡道口，参与率立马从叁成涨到七成。
不过要说最让我开眼的，还是去年见着卖烧饼的赵嫂。她原先在街面上租了个门面，后来干脆把炉子支到河堤台阶中间，上面住宅区下面菜市场，生意比从前翻了两番。有次买烧饼时她笑眯眯地说："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才最好，上面下来的顺手带俩，下面上来的走累了歇脚。"
其实巩义女人找鸭子这事，说到底是在找生活的平衡点。就像我表妹当初非要把婚纱照拍到黄河滩，摄影师说光线最好在日落前两小时，她偏选在夕阳正好擦着山尖的时刻。后来成片出来，那种朦胧暖光把河面的金箔拍得层层迭迭，比刻意打光的照片生动多了。
这几天又见张婶在河滩放鸭，我问她现在知道往哪找鸭子了不？她指着正在浅水区踱步的鸭群笑："让它们自己挑呗！热了去深水区纳凉，饿了回浅滩找食。"说着撒了把谷子，鸭群扑棱着翅膀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，在水面划出交错的水纹。
暮色渐浓时，我看着河滩上提着竹篮找鸭蛋的妇女们，忽然觉得这"上下"之间，藏着的都是生活的默契。就像岸边那些老柳树，树冠朝着天空伸展，根系却始终向着水流方向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