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浩特初中生100元3小时电话,学生叁小时通话百元服务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的。前两天我在菜市场听见两个妈妈聊天，一个说：“你家孩子最近咋总关屋里打电话？”另一个直叹气：“可不是嘛！说是什么乌兰浩特初中生100元3小时电话，跟同学约好的一起写作业，我这心里直打鼓......”
当时我就琢磨，现在的中学生都开始搞这种名堂了？回家路上经过学校门口，还真在布告栏角落看见张手写小广告，歪歪扭扭写着“学生叁小时通话百元服务”，下面用铅笔添了行小字：“陪练英语口语，分担课业压力”。
藏在电话里的陪伴
后来我特意找当老师的同学打听。她笑着说这事儿在乌兰浩特几所中学挺普遍，有些孩子父母常年在外打工，晚上守着空荡荡的楼房，就琢磨出这么个法子——找个同学固定时间通电话，既能互相监督写作业，又能有人说说话。那个100块钱，其实是按月算的，平均下来每天也就叁块多。
有个叫小磊的男生告诉我，他和同桌组了“电话学习搭子”。两人约好每晚七点到九点连线，手机开着免提各写各的作业，遇到难题就喊一嗓子。“比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强多了”，小磊说，“有时候写着写着听见对面翻书声，反而更踏实”。
这种学生叁小时通话百元服务慢慢演变出各种花样。有的小组叁四个人同时在线，像开电话会议；有的约定互相抽背课文；还有的专门找不同班的同学组队，说是“避免尴尬”。
最让我触动的是，这些孩子无意中摸到了对抗孤独的法子。乌兰浩特的冬天特别长，下午四点多天就黑了，很多孩子回家面对的是冷锅冷灶。而现在，电话那头会有个声音说：“我今天数学最后大题解出来了，你要不要听听？”
硬币的两面
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。班主任李老师提到，上学期有俩女生因为“乌兰浩特初中生100元3小时电话”闹了矛盾。原来其中一个总在电话里看电视剧，另觉得白花了钱，两人最后吵到要调座位。
还有家长反映，孩子月末零花钱突然不够用，细问才知道加入了叁个学习小组，同时给叁个同学支付通话服务费。这倒好，本来是为了促进学习，结果成了小额消费纠纷。
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，有些机灵鬼开始搞“套餐升级”。比如加五块钱能享受“提醒服务”——第二天要交的作业，前半小时就会收到电话提醒；再加叁块，周末还能多约一次单词听写。乍一听挺像那么回事，仔细一想，这不就是把同学当客服使嘛？
教导主任王老师摇着头说，他们不反对同学间互帮互助，但把这种关系完全变成金钱交易，味道就变了。现在学校正在引导孩子们组织免费的线上学习小组，让班干部轮流当“学习主播”。
说到这里，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住平房，写作业遇到难题就趴墙头喊邻居家小孩。现在孩子们住在钢筋水泥的格子里，却用现代通讯方式重建了这种联结。或许乌兰浩特初中生100元3小时电话这个现象，本质上还是孩子们在寻找学习的同伴，渴望被理解的声音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，这座城市某个亮着台灯的房间里，可能正进行着这样的对话：“你先别挂，我快算出来了......对了，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吃包子？”“好啊，老地方见。”电话两头，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，像极了成长本身的声音——细碎，绵长，需要有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