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色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百色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车站琐事
那天路过百色火车站后头那条巷子,有个裹着旧棉衣的大叔蹲在墙角,嘴里念念叨叨的。走近了才听清,他逢人就问:"住店不?200块全包。"巷口烤红薯的大妈翻着铁桶里的炭块,头也不抬:"这老李头,见人就这一句。"
往前走到十字路口,拐进车站东边的胡同。有个穿碎花围裙的妇女正在晾衣服,竹竿从二楼窗户伸出来,滴滴答答往下淌水。她朝着巷子深处喊:"小王,你那热水器修好没?客人等着洗澡呢。"胡同里那些自建房改的小旅馆,窗框都锈得发红,晾衣绳上飘着各色衣裳,像万国旗似的。
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蹲在杂货店门口充电,手机搁在饮料箱上。"大姐,真不能再便宜点?"他仰头问柜台后的女人。女人磕着瓜子:"单间就这价,200块住不住?前面施工封路,这附近就我家有空房。"年轻人盯着只剩8%电量的手机屏,咬咬牙掏出现金。
巷子深处飘来炒菜的香气。蓝色卷帘门拉开半截,小厨房里颠勺的老板光着膀子,后背都是汗。"住宿的?先吃饭呗。"他朝着路过的我吆喝,"青椒肉丝28,住宿200,都是实在价。"
胡同里的市井人生
杂货店大姐说起胡同二十年前的模样:"那会儿哪有这么多旅馆?我爷爷在门口摆修鞋摊,下雨天还得撑油布棚子。"她指着现在放冰柜的位置,"当年摆着两把竹椅,等火车的都爱来这儿歇脚。"
二楼晾衣服的妇女原来是幼儿园老师。她擦着手上的水渍说:"后来火车提速,过路车多了,租房的人把闲置房间改成客房。"她家叁楼窗台摆着几盆蔫了的茉莉花,"最早收50块,后来慢慢涨。前年装修后干脆也挂上旅馆牌子。"
烤红薯摊子收了,换成卖麻辣烫的小推车。戴眼镜的姑娘边挑丸子边搭话:"我租的四楼阁楼,月租1200。"她夹起两个鱼丸,"比新城便宜一半,就是晚上火车过,床板会轻微震动,习惯了。"
修热水器的师傅从梯子爬下来,工具包哐当响:"这些老房子管道都老化,今天这家漏,明天那家堵。"他接过房主递的矿泉水,"但位置好啊,走出巷子就是公交站,200块钱住一晚的生意从来不愁客源。"
深夜十一点,巷口还有出租车在等客。司机摇下车窗抽烟:"拉过几个学生模样的,说在网上搜不到这些旅馆,都是到地方现找。"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,"有些老太太会举着'住宿'的纸牌在出站口等,看见像外地人的就问。"
第二天清早,晾衣绳挂出新洗的床单。清洁工在收垃圾车,车里堆着不少一次性牙刷包装。"周末换洗得多。"她说着,把叁个空矿泉水瓶单独捡出来放进编织袋。胡同里飘起豆浆油条的香味,新一天的百色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生意,又在晨光里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