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苏州男子钟爱的幽深里弄
要说苏州男人为啥对小巷子这么情有独钟,还得从他们骨子里的性子说起。你说现在满大街都是高楼大厦,怎么这些男人吃完晚饭,还是爱往那些窄得只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的小巷里钻呢?
我认识个住在平江路附近的周师傅,今年五十多了。每天雷打不动要沿着河岸那条青石板路走两趟。有天傍晚我碰见他,他正蹲在石板桥边喂猫。"您这习惯保持多少年啦?"我问。他眯着眼笑:"打我爷爷那辈就这样的。"说着伸手一指,"你看这墙面,斑斑驳驳的,可每一块砖都在讲故事呢。"
巷子里的慢时光
要说苏州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那可真是各有各的味道。有的巷子窄得抬头只见一线天,夏天却凉快得像个天然空调房。墙角探出几枝蔷薇,院门虚掩着,能听见里面传来评弹的琵琶声。这种巷子不像大马路那样急匆匆的,走在里面,脚步自然就慢下来了。
记得有回我在丁香巷遇到位老裁缝,他边踩着缝纫机边说:"现在年轻人总说生活节奏快,可我们苏州人啊,就懂得在窄巷子里找宽敞。"这话听着有点玄,可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。
说来也怪,这些幽深里弄看似普通,却藏着苏州男人最自在的状态。他们可以穿着汗衫拖鞋,摇着蒲扇,在巷口和老邻居下盘棋;或者拎着刚打的老酒,慢悠悠地往家走。要是在大马路上,总觉得少了点味道。
我有个在园区上班的年轻朋友,西装革履地见客户,下班后却总要绕到姑苏区,在阊门附近的巷子里转悠。"在这走一圈,就像给脑子做了个按摩。"他这么说的时候,正站在一座爬满爬山虎的石库门前。
藏在砖瓦间的烟火气
这些苏州男子钟爱的幽深里弄,最动人的要数那份烟火气了。清晨,巷子里飘着生煎包的香味,夹杂着吴侬软语的问候;傍晚,家家户户窗口透出温暖的灯光,还能闻到红烧肉的香气。
去年夏天特别热,我在汤家巷看见个很有意思的场景:几个男人把竹椅搬到巷子通风处,中间摆个小木桌,上面放着冰镇绿豆汤。他们也不多说话,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偶尔有穿堂风吹过,带起墙角的银杏叶子。
"现在住新小区,门一关谁都不认识谁。"住在那条巷子里的王先生说,"还是这里好,晚上睡不着,出门就能找到人说话。"
其实想想,苏州男人对小巷子的眷恋,说到底是对那种亲密邻里关系的怀念。在这些弯弯曲曲的巷弄里,每个人都活在彼此的眼睛里,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前两天又遇见周师傅,他正带着小孙子认巷子里的门牌。"得让娃娃记住这些路,"他说,"以后不管走到哪,心里都有个回家的方向。"暮色渐浓,巷子深处的灯火次第亮起,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