醴陵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醴陵女子寻鸭上下位置
醴陵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的。前阵子路过老街，听见几个外地游客在讨论"醴陵女人找鸭子"的典故，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。有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信誓旦旦地说："肯定是在水塘底下找，鸭子喜欢潜水嘛。"旁边的大婶立刻反驳："你当醴陵女人会潜水？明明是在芦苇丛上面找。"
我听着忍不住笑了。这其实是个地道的醴陵老话，说的是我们这儿女人持家的智慧。醴陵水系发达，几乎家家都养鸭。清晨雾气还没散尽，女人们就提着竹篮往河边走。你说她们往哪儿找？既不是单纯在岸上，也不是潜到水底，而是顺着鸭子活动的轨迹——水边浅滩的泥地里找鸭蛋呢。
记得小时候跟着外婆去寻鸭蛋，她总说："看准了，鸭子夜里歇在哪儿，早晨就在哪片滩涂转悠。"那些年，外婆能从不同位置的鸭窝判断出鸭群的习性。东岸柳树下的蛋壳带着青灰色，西岸水草间的蛋壳偏白，这都是长年累月积累的经验。
现在想想，"上面还是下面"这个问题，其实蕴含着生活的哲理。醴陵女人既会注意水面上的鸭群动态，也会留意岸边草木的细微变化。有次看见邻居张嫂在河滩上跺脚，我好奇地问她在做什么。她笑着说："这是在告诉鸭子该回窝了。"果然，不一会儿，散落在各处的鸭子都摇摇晃晃地聚拢过来。
这些年城镇化发展得快，好多河道都整治了。但醴陵女子寻鸭上下位置的智慧却流传下来。上次在新建的湿地公园，看见个年轻妈妈带着孩子，她指着水面说："看，鸭子扎猛子的地方，说不定明天就能捡到蛋。"这孩子将来肯定也懂得怎么找鸭子。
其实啊，找鸭子这件事早就不单是为了几个鸭蛋。现在村里搞乡村旅游，经常有游客专门来体验"寻鸭趣"。李家的民宿还开发了"跟着醴陵女人找鸭子"的活动，城里人戴着草帽，学着辨认鸭子的踪迹，玩得可开心了。
说到辨认踪迹，这真是门学问。老辈人传下来的口诀是"春找浅滩夏找荫，秋寻稻田冬寻阳"。不同季节，鸭子的活动规律完全不同。就像现在这个时节，鸭子最爱在午后躲到桥洞下面乘凉，要找它们就得往阴凉处去。
前几天遇到个有意思的事。几个美术学校的学生来写生，非要画"醴陵女人找鸭子"的场景。他们争论该画女人弯腰在河滩搜寻，还是站在高处眺望。最后还是一位本地大婶解了围："我们找鸭子的时候，眼睛要看远，脚步要走勤，手上还要忙活着别的事哩。"
这话说得在理。醴陵女人向来是一心多用的好手。我表姐每天清晨去找鸭子时，顺带摘野菜、捡柴火，回来时篮子里总是满满当当。她说这也是一种"上下兼顾"——既要顾着眼前的收获，也要留意长远的打算。
如今虽然养鸭的人少了，但这种生活智慧却融进了醴陵人的骨子里。就像我女儿在城里工作，每次视频时总说："妈妈教我的'上下兼顾'法，用在项目管理上特别合适。"你看，这找鸭子的学问，倒成了现代职场技能了。
说来也怪，虽然现在导航定位这么发达，但真要找散养的鸭子，还是老办法管用。上周村里有户人家的鸭子走丢了，最后还是王奶奶凭着几十年的经验，在对面山洼的水塘里找到了。她说："鸭子往哪儿去，看风向就知道。"
这可能就是醴陵人常说的"接地气的智慧"吧。不像现在很多年轻人，动不动就查手机。其实生活中很多事，就像找鸭子一样，需要亲身实践，慢慢体会。光在理论上争"上面还是下面"，不如实际去河滩走一趟。
黄昏时分，又看见叁叁两两的女人提着篮子往河边去。晚霞把她们的身影拉得老长，偶尔传来几声呼唤鸭子的吆喝。这画面，和二十年前似乎没什么两样，只是现在她们手机上可能还挂着没回复的微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