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莱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蓬莱一夜寻芳影觅佳人
夜幕下的蓬莱阁灯火阑珊，海风裹挟着咸腥味穿过长街。我站在客栈窗前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发呆——"蓬莱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"，这行字像海雾般朦胧又撩人。朋友说这是蓬莱特有的暗语，指的是那些在夜色中寻找知音的女子。
石板路被月光镀成银灰色，几个拎着绢伞的姑娘说笑着走过。穿蓝布衫的茶馆老板倚着门框摇扇子："寻芳影？往东走叁里，有片海棠林。"他眼里含着意味深长的笑，"不过要小心，去年有个书生在那迷了路，回来总说遇见了穿唐装的仙女。"
雾里看花
海棠林比想象中更幽深，花瓣在夜风里簌簌落下。忽然听见环佩轻响，转头看见个系着丝绦的女子在抚琴。她发间别着珍珠簪，琴声像要把夜色揉碎。"你也来寻芳影？"她轻笑，"这年头还信这个的倒不多见了。"
琴案上摆着半盏桂花酿，她说这是给有缘人准备的。我注意到她手腕的胎记形如海螺，忽然想起渔民说的故事：每当月圆夜，会有鲛人化作女子在海边弹琴。可没等我细问，远处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音，再回头时只剩下满地海棠花瓣。
顺着琴声消失的方向往前走，竟来到一处废弃的船坞。破旧的木船上挂着褪色的红绸，像是某个节庆留下的痕迹。捡起甲板上的螺钿发钗，忽然听见细碎的脚步声——是个提着灯笼的婆婆："找小倩？她半个月前就搬去城西了。"
柳暗花明
城西的胭脂铺挂着"暂停营业"的木牌，但门缝里透出烛光。敲门叁下后，开门的女子围着苏绣披肩，正在整理几束干枯的蓬莱蒿。"您找谁？"她问话时，窗台上的风铃叮当作响。我说要找小倩，她突然笑出声："这已经是本月第五个了。"
原来所谓寻芳影，不过是民宿老板编的营销噱头。但女子还是给我倒了杯栀子茶："不过既然来了，不妨听听真正的蓬莱故事。"她翻开发黄的相册，指着一张1992年的老照片：几个姑娘站在礁石上放天灯，其中戴绒花的那位后来成了知名画家。
离开时她送我一包晒干的蓬莱蒿，说能驱散执念。回到客栈才发现，发钗不知何时掉落了，或许本就不该强求弄清楚每个传说。晨光漫过飞檐时，我删掉了手机里那条讯息。有些美好就像海市蜃楼，远远看着反而更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