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昌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临近小巷200元服务
路过宜昌火车站旁边那条老巷子，总能听见些零零碎碎的谈话声。巷口杂货店的老板娘一边理货一边抬头瞅两眼，对面五金店老板坐在小马扎上刷手机，偶尔有拖着行李箱的人站在巷子拐角张望。这地方紧挨着火车站，人来人往的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在暗处流动。
那天下午四点多，我亲眼看见个穿灰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在巷子里转悠。他手里攥着手机，眼睛不停往巷子深处瞟。没过多久，有个蹲在台阶上的年轻人站起来，两人低声说了几句。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，但那个手势我认得——右手比划了个二，左手张开五指晃了晃。这动作在火车站周边再熟悉不过了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说实话，这种二百块的交易在火车站周边不算新鲜。巷子南头有家旧旅馆，前台从来不问客人要身份证，钟点房叁小时正好够完成一桩买卖。巷子北边那排小门面，白天拉着卷帘门，晚上亮起暧昧的粉红色灯光。这些地方提供的服务都明码标价，就像菜市场里挂牌价一样直白。
有个常在这片跑车的司机老张说过，这些做生意的也分叁六九等。站街的往往开价一百五，能砍到一百；巷子深处的发廊要价二百，但环境稍好些；要是肯出到叁百，还能找到有固定门面的。这价格就像货架上的商品标签，把人都分成了不同档次。
我记得有回在巷口听见两个女人闲聊。年纪大点的抱怨说现在生意难做，年轻人都用手机联系了。另一个撇撇嘴说，反正就这个价，爱来不来。她们说话时不停打量着过往行人，那眼神既像是在挑拣顾客，又像是在被过往的路人审视。
这种二百块钱的交易，成了这条巷子心照不宣的规则。就像火车站售票窗口排队的规矩，或者候车室里占座的默契，人人都懂，却没人会大声说出来。偶尔有生面孔误入这条巷子，很快就能从空气中嗅出异常——那些闪烁的眼神，欲言又止的搭讪，还有突然压低的讨价还价声。
夜幕降下来的时候，巷子里的动静反而更明显了。几家小旅馆的霓虹灯牌依次亮起，把斑驳的墙面映得五颜六色。有扇铁门总是虚掩着，门上贴了张褪色的“住宿”二字，但进进出出的人，没几个是真正来住店的。
这种临近小巷200元服务的买卖，说到底也是种生存方式。虽然上不得台面，但在火车站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，反倒成了某种常态。就像火车站广场上那些卖充电宝的、开黑车的、兜销地图的，都是靠着人流讨生活。只不过，这条巷子里的营生，更需要藏在阴影里。
有次看见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站在巷口犹豫，来回踱步了十来分钟。他一会儿看看手机，一会儿望望巷子深处，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，快步走了进去。那背影透着决绝，又带着点慌。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，是达成了交易，还是临阵退缩。这种场景在这条巷子太常见了，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回。
巷子里的生意从来不在乎白天黑夜。清晨天刚蒙蒙亮，就有下火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进来；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，依然有人影在巷子里晃动；等到深夜，这里反而更热闹了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，直到最后一班火车离站才渐渐平息。
这些年来，火车站周边整治过好几次。可每次风头一过，这条巷子又会恢复原样。就像墙角的野草，烧不尽，吹又生。或许是因为，有需求的地方，就永远会有市场。而那二百块钱，就是这道市场上最通行的入场券。